宮野真造,鈴木史郎手下眾多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吃苦耐勞的小職員之一,一個有些悲催的人。

他為人和善,彬彬有禮,很少與人爭執,卻被人當作懦弱膽小。久而久之,連他自己也認為自己是個膽小的人。再加上偶爾犯迷糊的性格,讓他總是被別人當作沒長大的孩子。

高中,他從靜岡來到東京,進入大伯家的堂姐宮野鈴所在的班級,認識了她的好朋友宮野亞紀。那時,他第一次明白了什麼叫心動的感覺。他開始喜歡跟在她的身邊,在她和朋友們出去玩的時候幫忙拎包。甚至,為了離她更近一些,他主動提出做她的空手道陪練……

咚!

“哎呦!疼!”真造癱在地上,揉著劇痛的肩膀呻吟。

“你,根本不會空手道嘛!”亞紀蹲下來,“幹嘛不早說?我下手輕一點啊。”

“沒,沒事。”真造咬著牙掙扎著想爬起來,被亞紀按了回去。

“你先別亂動,我去拿藥箱。”亞紀說著站起來走向旁邊的櫃子。

“話說你也真是的,既然不會空手道幹嘛要陪我練習啊?”亞紀一邊找藥箱一邊嘟囔。

“其實我也想學……”真造的聲音越來越小,“順便離你近一點……”

“啊?你說什麼?”亞紀沒聽清。

“沒……沒什麼!”真造感覺自己的舌頭有些打結。

“好了,把肩膀露出來。”亞紀拎著藥箱走到真造身邊蹲下,“我給你上點藥。”說著就伸手去拉他的衣領。

“不不不不不……不用了……我我我我我自己來……”真造嚇了一跳,直接一打挺坐了起來,說話也不利索了。

“別亂動!”亞紀大喝一聲,“我說你一個男生害羞什麼啊?”

“這個……”真造表示男女授受不親您不懂嗎?

“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亞紀擠著半月眼說,“快點。”

“我……我自己……”真造滿臉通紅,費好大力氣才把被亞紀踢得淤青的左肩露出來。

“這麼嚴重啊……”亞紀拿出跌打損傷專用藥雲南白藥的同類)倒在手上,左右手反覆搓了搓,左手按在他的淤青旁邊,看了他一眼,輕聲說了一句“忍著點啊”,然後將右手按在淤青的位置,用力地一揉。

“啊————救命啊————”

幾分鐘後,亞紀拼命地在門口跟前來檢視情況的教練解釋自己真的沒有殺人,而真造則癱在地上,齜牙咧嘴。

“宮野真造你二大爺的我這是給你治療好嗎?要不要叫的像我要殺了你一樣?”亞紀強忍著想給真造一腳的衝動。

“你……要不要……使那麼大……力氣啊……”真造的聲音都顫抖了。

“好了,別動了,我再給你揉揉……”亞紀又蹲下來。

“不!不要!”真造嚇得一翻身爬起來,“我……我還是去找校醫幫忙吧……”

“喂等一下啊……真造!”

……

“真造,真造,真造!”

“啊?”真造猛地抬起頭,正對上鈴木史郎關切的目光。

“你怎麼了?需要休息嗎?”鈴木史郎說。

“我沒事,會長。”真造說著揉了揉太陽穴。

“既然沒事,就認真開會吧。”鈴木史郎說。

是啊,在開會啊。真造左右看了看,大家都認真的看著大螢幕,聽某部門部長述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