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5。

碼頭。

冰冷的海水拍打著海岸,發出啪啪的聲音。疾馳的摩托車一個急剎加漂亮的甩尾,穩穩地停在了岸邊。

遠處的人影把手中的菸頭丟在地上,向著這邊轉過了頭。

亞紀摘下頭盔,輕輕地靠在車邊,面帶笑意看著銀髮男子。

“我要的東西呢?”琴酒說。

“我要的東西呢?”亞紀回敬。

“哼。”琴酒滿臉不屑,“有必要帶她來嗎?”

“彼此彼此。”亞紀攤攤手。

“哈哈哈……”琴酒被逗笑了,“你這個女人真是讓人看不懂,就跟苦艾酒那傢伙一樣。”

“啊呀,有必要這麼說我嗎?”苦艾酒嗔怪道。

“好了,廢話少說。”琴酒向著亞紀舉起了手槍,“迦納利在哪?”

亞紀雙手插在衣兜裡,微微笑著:“別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2000。

“是啊,我們有的是時間。”琴酒放下槍,點起一支菸,任憑煙霧緩緩飄散。

亞紀保持著禮節性的微笑,衣兜裡的手卻緊緊地握著手槍,手心已經佈滿了汗水。

一陣刺耳的震動聲從琴酒的身上傳來,琴酒拿起手機,掃了一眼,頓時瞳孔放大。

亞紀捕捉到琴酒臉上那一瞬間的變色,心裡有了一點底氣。

“可以啊,馬丁尼。”琴酒說,“居然找到了炸彈?”

……

十分鐘前,米花綜合病院。

接到通知提前趕到的公安已經等在門口。見到茱蒂,帶頭的風見迅速把他們的調查結果告訴了fbi。

“我們問過保安,他們說傍晚的時候有兩個小混混帶著包裹進去,而且看起來很緊張的樣子。我們透過監控錄影已經找到了那兩個包裹,已經派拆彈專家去拆了。”

茱蒂鬆了一口氣,立刻打給亞紀。

“我知道了。”亞紀結束通話電話。現在,就看那個男人的了。

“如果是你,應該可以成功的,對吧,降谷先生。”

……

與此同時,安室透趴在不知名的小酒吧的門口,拿著鐵絲滿頭大汗地鼓搗著門鎖。

“我說你行不行?”負責打光的死神小學生催促道。

“你閉嘴!你行你來啊!”安室透有些煩躁。

“……”行吧,您隨意。

終於,門開了。安室透看了一眼手錶,八點零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