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裴枕的視線,沈遲的手指從他的唇角一路下滑到了他的胸膛,將本就敞開的衣襟挑開了,大片白皙的面板引入眼簾,沈遲在那兩粒上用了點力氣,裴枕頓時一抖。

“冰夷,你還是這麼敏感。”

沈遲抬眼一看,裴枕還在鍥而不捨地掙著他手腕上的束縛,手腕廝磨,垂眼與他對視,眼睛漫上了霧氣,彷彿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長而濃密的睫毛抖動。

大片的緋紅漫上脖頸,說不清是氣的還是別的,裴枕氣急敗壞地一腳踹過去,卯足了勁,踢到了他的肚子。

沈遲悶哼一聲,順勢分開他的腿,擠入他的腿間,解開了腰上束帶,而後,裴枕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被他扒下來,從床上拋擲到了地上......

...似乎就是要他痛,沒有過多的潤滑,生硬的擠了進去,疼痛劇烈地傳到四肢百骸,裴枕痛得弓起腰身,臉上彌漫的血色褪得幹幹淨淨。

沈遲從來沒有如此粗暴過,裴枕根本適應不了他,額頭上沁出了大顆大顆的汗水,努力讓自己放鬆下來,卻不料,沈遲一挺身,直接全...

......

......

裴枕被捆住手,腳也被制住動彈不得,只能被動地承受他給的一切,背壓著被子,室內光線清晰,裴枕的神情被看的一清二楚,他的雙眸失神,紅腫的唇瓣微張,沈遲動作很用力,看著他,手指插入他的口中,淺淺的攪弄,帶出幾絲銀絲,他抹在裴枕的唇上,俯身舔吮。

裴枕每被碰一下就會忍不住地洩出嗚咽聲,被迫親密地互換津液地吞嚥,他的眼眶通紅,聲音斷斷續續,咬牙切齒,恨聲罵他:

“沈遲唔唔......要殺要剮隨啊……你,你給我......滾.....啊......”

沈遲將他拉起,裴枕癱靠在他的胸口,腿被抬起...吻落在脖頸和背部,突然一點尖銳的疼痛,裴枕吃痛的叫了一聲,那是沈遲在他後頸上咬了一口,

裴枕突然抑制不住地渾身一顫...見狀,沈遲莞爾一笑,松開了他的後頸,指尖在他修長白皙的脖頸上抹了抹,上面赫然出現一個紫紅色的牙印,有紅點滲出...

......

裴枕呼吸急促,跪坐在他的身上,白皙光滑的手腕捆在身前,被鞭子勒出了紅色的印記,半邊身子都被禁錮著,室內充滿了糜亂的氣味和喘息的聲音,沈遲平息了一會兒,手流連到了他的腹部,按壓了一下,咬著他的耳垂廝磨道:

“師父,這麼多次了,你會不會懷上我們的孩子?”

裴枕渾身潮濕汗如雨下,顫慄的餘韻不止,他受夠了這種汙言穢語,卻虛弱的一句話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師父......”

見裴枕不理他,沈遲看著他,調整了一下姿勢,將他抬起,而後鬆手,裴枕頓時被刺激的回過神來,下意識撐住不讓自己往下滑落:

“不……不要……”

“嗯?”

沈遲眼裡帶著令人不寒而慄的狠意,按著他的腰窩用了點力,強迫他往下坐,裴枕頓時失聲了,低著頭,眼眶盛著的淚水掉了下來,大顆的幾滴宛如透明的珍珠。

“別哭,其實才剛剛開始。”

沈遲反手抹去他臉上的淚,欣賞他此刻的脆弱,和被他弄髒的全身,都是他的戰利品,喉間滾出笑聲,宛如地獄來的惡剎:

“我的好師父,你還沒求我呢......”

“別叫我師父......沈......遲......我與你......”

裴枕濕黏的羽睫睜開,聲音很小,幾乎聽不見,沈遲全部進入:“嗯?師父,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