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許志成抓住了重點,看了看好友:“威爾伯兩年前在國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正在歐洲的公司本部工作。”

好友點頭證實了他的記憶。

趙寶萱抓抓頭髮剛要笑,又頓住,笑容也沒了:“我的頭髮,”這一卡殼,她剛才想說的話就忘了:“我的頭髮本來很短的,怎麼變長了?還有疤痕也沒了!”

她在醫院裡治療,外公給她找來的神醫用針灸給她的頭部清了淤血,可是後腦勺的位置還是有個小鼓包,現在摸摸,居然沒了。

“奇怪,我在做夢嗎?”趙寶萱自言自語道:“是我夢見了兩年前?你們都是夢中人?不對呀,我要夢見的都是未來的人呢。”

丹妮冷笑,用這種蹩腳的方式勾引她男朋友,呸,什麼誤會!?說句夢遊就想矇混過去?這麼多人呢就想耍賴:“做夢想當威爾伯女友的女孩子多的是,像你這麼不……不客氣的還是頭一個!”

抱著胳膊撒嬌,她還沒試過呢!真是好氣啊,她這個馬上就轉正的女朋友好不容易得個機會來漁城見心上人,居然被人捷足先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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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志成到底是還是清醒,他一直在觀察,看得出趙寶萱沒有開玩笑或者撒謊的樣子,看他好友的眼光也不是花痴,是真的很熟悉很自家人的樣子,或許,在歐洲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他記得寶萱去過歐洲旅遊。

人海茫茫,他認識的這兩個人想要遇見的機率微乎其微。

但是,萬一呢?

許志成甩甩頭,他想什麼呢:“寶萱,你說你認識威爾伯兩年了,那你能說說他的情況嗎?”

趙寶萱心想,好吧,就算這是個夢,那我也把我知道的說出來,看看我的清明夢是不是修成功了。

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但是在夢裡要把邏輯條理表達得很清楚卻並不容易。

趙寶萱開始一件件說起來:“成哥,我在你這裡認識的老大,咳,為伯,他爸是我外公的師弟,後來我去他公司上班……”

她清清楚楚的說出了公司的同事,還有張無為的工作情形。

所有的人都聽的忘了時間,直到趙寶萱停下來望著他們:“我說完了!顏顏,剛才這些涉及到公司機密的部分,拜託你在播出的時候一定要剪掉。”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趙寶萱在得意自己思維清晰的同時,又有點懷疑自己不是做夢。

張無為早已經不淡定了,真的是很多不算公司機密的機密:“你是怎麼知道的?”

趙寶萱覺得好好笑啊:“我天天跟你一起上班下班,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丹妮哇的一聲哭出來:“威爾伯,你居然揹著我跟她交往了兩年!你說過你要等我長大的啊!我那麼努力的學漢語,我……嗚嗚嗚~”

張無為做個暫停的手勢,示意丹妮不要哭,他還有疑問:“我來國內工作不到半年,最近才入駐漁城,公司裡的那些同事你說的沒錯,但是大劇院工程好好的,並沒有你說的塌陷。”

趙寶萱不以為意,夢嘛,總是跟現實有出入的:“很快就會有。”

許諾顏聽到了一個別人沒注意的細節:“萱萱,你說我進了張大導的劇組?”

趙寶萱篤定的回答:“是啊,你後來是女二號。”

許諾顏真的喜笑顏開:“真的啊?那我不是發達了?太好了,寶萱,你的夢最靈了,你說我當女二號就一定是女二號,哇,真是不敢想象啊,咱也是實力派了!”

兩個女孩子瞬間就笑成了一團。

許諾顏笑了兩聲就止住了:“萱萱,你還在發燒啊?你很冷嗎?”

趙寶萱道:“不是冷,是疼。”

不但頭疼,肩膀疼,全身都疼。

她偶爾會想起來一句話,活著就是痛苦,痛苦才能活下去。

好在,除了感到疼痛以外,她的行住坐臥沒有受到影響。

給她扎針灸的顧神醫說繼續施針會有改善,只是有可能會影響以後結婚生孩子。

許志成問:“那我現在送你去醫院,轉成肺炎就麻煩了。”

趙寶萱擺擺手:“不用去醫院啦,我回家喝湯藥就行了,等下我跟為伯送了丹妮去酒店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