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為也就不避忌:“我看你之前一生氣一不開心就不吃東西,我還以為……”

趙寶萱把眼珠子往眼角一瞥做了個鬼臉,才笑著說道:“食物呢是對我們身體有好處的,是需要被感謝的,所以才要做的色香味俱全,欣賞食物就是對它的最大讚賞!所以我不開心的時候,根本就捨不得吃任何東西!如果不是怕死,我連水都不喝呢。”

張無為聽著笑起來:“原來如此!”

就你皮!

“你看,有人喝酒是慶祝,有人就是借酒消愁,”趙寶萱舉起兌了蘇打水的白蘭地:“我外公說酒是提神養氣的,所以我一般情況下不喝酒,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喝多了就哭起來。”

在大型活動中有人會喜極而泣,那個可以理解,你能感覺到他她的開心。

在酒桌上如果有人哭起來,百分百是情緒爆發。

張無為舉杯與她輕澎碰:“你酒量還不錯啊!”

趙寶萱笑:“豈止不錯!”

她還保持著至今還沒醉過的紀錄,連許諾顏都嚷嚷著讓她以後給她當伴娘擋酒嚇死那幫伴郎。

這倒不是因為她貪杯,而是高度的白酒是他們考古隊員隨身必備神品之一,能殺菌,能壯膽,能抗低溫。

最最關鍵的作用是:“我只要喝五十毫升的酒,不管是白的還是紅的,什麼難過的事情我都能忘記。”

去實習考察的時候,在哈冥斯的地宮外,按規定他們是不可以帶任何私人物品進去參觀的,趙寶萱就在寄存物品之前先喝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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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在地宮裡越走越冷,那些壁畫和塑像也越來越讓人看得瘮得慌,別人都已經開始瑟瑟發抖,只有她興致高昂的到處看到處摸,用他們同學的話來說,就像回她自己老家一樣,對地宮裡的環境熟悉的不得了。

張無為想起來一個重要的問題:“那你在縉村會忘記裡面發生過的事情,到底是因為你吃了東西轉頭就忘,還是回到家之後吃了東西才忘的?”

到底是縉村的飲食有問題,還是趙寶萱本身的習慣就有問題?

好像難度有所增加。

趙寶萱聳肩:“不如你現在考考我不就知道了嗎?”

張無為點點圖紙:“你說說下午在縉村看到的人和事!”

趙寶萱放下酒杯,滿不在乎的拿起最上面的圖紙:“這是懲戒堂,我站在這兒,你站在那兒,郭小七和牛十一在外面門口等著。”

“沒錯,還有呢?”

“你讓我幫你把料藏起來。”趙寶萱指著她白天進過的東院:“我就給藏在臺階底下的地磚裡。”

張無為點贊:“聰明!”

趙寶萱謙虛:“還是你教的好啊,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果然,把它藏在師傅的腳下,在那裡走來走去,踩來踩去也沒發現,嘿嘿!”

張無為舉杯:“了不起!”

趙寶萱高興地碰杯,咕咚灌了一大口:“合作愉快!”

“以後這麼急不怕醉嗎?”

“壓驚啊!”

“哦,是不是藏東西的時候差點被你師傅發現?”

“師傅不在,就是,是差點被牛十一發現!”

“牛十一也在?”

“對呀,她是新來的,什麼也不懂,整天跟著我身後轉,什麼都問,我要是不回答她就去問師傅,比我師傅管我還要管得更嚴。”

“……”

張無為抽過那張圖紙,順手在上面畫了一個草圖:“是這個臺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