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老太爺和慕三爺都出動了,是在祈福嗎?

對了,趙寶萱想起來,慕三爺身上穿著黑色的長袍,慕老太爺穿著黑色的長袍馬褂,那個中年婦女穿的是,好像是,天啊,跟她看見過的那些孟婆像的服裝是一樣的!

所以,縉村的祠堂舉辦的祭祀就是跟孟婆有關的。

難道慕老太爺是閻王爺角色嗎?

看著也不像,手裡並沒有拿著判官筆。

趙寶萱翻看以前記錄的那些夢,在翻到她開始夢見張無為的時候,幾乎都是先見到人和事,再在夢裡遇見。

而且做完夢之後,在生活裡再遇到的事情有一個奇怪的規律:在夢裡感到驚險或者害怕的,在生活中就會遇到開心的事;在夢裡很開心的事,在生活中就遇到險境。

如果是這個規律的話,那她剛剛在夢裡遇到的大石頭和喊救命的事,在生活裡就會很開心嘍?

然後張無為帶她去吃印第安人奇怪的粽子,她還沒吃到嘴裡呢,也不知道是甜的還是鹹的,夢要是反的話,那她是吃到酸的還是辣的?還是說在夢裡沒吃到在生活裡吃到了?

想到這裡,趙寶萱覺得自己真的好聰明啊,說做就做,立即就對著鏡子梳洗打扮,準備去玉廚館約會了。

……

王翠鬱這會兒訂了一堆鮮花正在擺弄,看到女兒過來,連忙徵求意見:“寶萱,你覺得這兩個造型的花籃適合擺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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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潔的造型充滿了濃郁的日式插花風情。

仔細看,還是帶著王翠鬱的個人風格。

就像帶著濃重口音的外語似的。

趙寶萱奇怪的問道:“媽,你怎麼換風格了?還是想把玉廚館換個裝修?”

王翠鬱笑道:“昨天有日本旅遊團的客人過來,說我這裡的裝飾很適合這種造型的插花,他們幫我做了幾個插花的樣子,我怕忘了,今天就趕緊照著學呢,你看他們插的花,我就擺在那個茶水櫃上。”

趙寶萱做了個暈倒的姿勢:“怪不得啊,亮瞎眼了!”

原裝的果然極漂亮。

看到那麼美的插花,真的很有換裝修的衝動。

“他們一共有七個人,有兩個老太太,看著外表太普通了,但是她們的手真巧,兩分鐘就把那個插花給弄出來了!我這兒折騰了快一個小時了,還是個四不像呢。”

一向高傲又自信的王翠鬱居然有些懊惱。

趙寶萱連忙安慰道:“人家說不定弄了幾十年,專業就是幹這個的,是熟練工啊,你讓他去跟我爸比顛勺,她們肯定也比不過。”

王翠鬱笑了:“這麼比喻倒也沒錯!不過我是真心羨慕人家能有這樣的巧手,她們過的一定很精緻,要是有機會拜師就好了。”

原裝的就是不一樣啊!

花店的老闆娘在京城那邊花了1萬多塊錢學了一個月的插花課,插花水平一直是漁城最好的。

現在王翠鬱也不羨慕人家了:“等你爸退休了,我一定要去日本學。”

好突然就提到了趙青山退休。

趙寶萱一算,可不是嘛,她爹都六十有二了,早該退休了:“還等什麼呀,你現在就可以去學呀,現在學了擺在店裡還有用,以後擺在家裡給誰看啊?”

插花藝術就是要共享。

以王翠鬱的性格,任何好的東西都要擺在店裡增加檔次,顯得她這個老闆娘特有面子。

“哎,要去三十天呢,玉廚館一個月不開張,白交房租可不行,你爸不懂日語,又不懂英語,我要是上課的話就沒有時間帶他出去玩,多受罪啊。”

王翠鬱不心疼錢,就是心疼趙青山會無聊。

“啊?你還帶我爸去啊?”趙寶萱都做好準備來給她爸爸打下手了,她突然心血來潮:“要不我也去,你去上課,我跟我爸出去旅遊。”

三十天哦,整個島可都可以玩兒遍了!

王翠鬱板起臉:“你才上幾天班呢,你有錢出去玩嗎?”

趙寶萱小聲的嘟囔:“你先幫我出唄,我以後工資裡慢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