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寶萱早早的就加入了外貌協會,再加上內心對親媽很抗拒,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

如果是阿南呢?

趙寶萱笑起來,如果是阿南的話,她就點頭。

“你笑什麼?”張無為睜開眼睛就看到趙寶萱在望著天花板傻笑。

趙寶萱嚇了一跳,有點心虛:“沒什麼。”

張無為不以為意,拉開窗簾看了一眼窗外:“不知到哪兒了,半夜裡停站我醒了一下,後來就不知道了。”

他很難得說這麼長句的話,而且都是沒有什麼意義的,完全不像他平時的作風。

趙寶萱懷疑是不是這幾天跟老鄉聊的太多,為伯變成了愛嘮嗑的大叔,不過,她覺得這樣很親切:“一會問問列車員唄。”

張無為聽出她的聲音不對:“你的嗓子怎麼啞了?”

昨天看她哭了半天,這會兒眼睛有可能是腫的,可是聲音怎麼會嘶啞呢?她都沒怎麼說話。

趙寶萱道:“渴了想喝水,怕坐起來吵醒你。”

張無為坐起來拿暖壺倒水:“太久沒有坐過火車了,就這麼晃著晃著,這節奏最適合睡覺。如果不是在火車上,你翻個身我都能聽見。”

趙寶萱小口的喝著熱水,藉著熱汽燻眼睛,感覺舒服多了,小聲的辯解道:“麻煩你太久了,我不好意思。”

張無為:“……”

真要不好意思的話,怎麼接水杯過去喝的時候還那麼自然?

“昨晚做夢了沒有?”

“沒!”

“我還以為你做了美夢。”

“為伯,我現在不知道到底是我的夢,還是我在想象。”

“老韓對你是很熱情,跟鄒師傅王師傅不一樣。”

“你看出來啦?”

張無為:“……”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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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寶萱覺得這個話題還是不談為妙:“你真的還要再去他們家摘櫻桃喝果子酒嗎?”

“你知道我想問你什麼,不要再打馬虎眼兒了。”

老大的氣勢一出來,趙寶萱立即就慫了:“我開頭在那發呆,好像又出現幻覺了,看到了一些你們沒看見的人。”

張無為比較滿意,能有改變就好。

不管是做夢或者是幻視幻聽,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不要把夢裡的東西和虛幻的東西跟生活混淆在一起,沒有想象這個世界是很無趣的,但是活在想象裡,生活將變得非常的無奈。

“看到了什麼?流淚是因為害怕嗎?”

趙寶萱想了想,好像那些片段還是沒能完全想起來:“看到了幾個人,特別激動,好像看到了自己認識的人一樣。哭嘛,就是特別高興才哭。”

張無為略一思索:“久別重逢?喜極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