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夏優寒身後是牆壁,退無可退,仰著頭故作鎮定的瞪著墨成懿。

墨成懿渾身散發著暗沉的氣息,令她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他伸出手按在牆壁上,夏優寒縮在牆角里瑟瑟發抖。

這傢伙又想幹什麼呢?

危險近在咫尺,夏優寒不想坐以待斃,她觀察四周,企圖尋找可以護身的東西,直到看見放在強角落裡的花瓶,她立刻跑了過去,抱住花瓶,做出砸人的姿勢,一臉戒備的瞪著墨成懿。

“墨成懿,別靠近我。”

雖然看起來氣勢洶洶,其實她內心還是很忐忑的。

她其實也知道,自己只靠花瓶根本是威脅不了墨成懿的。

即使如此,她也不想放棄手中的武器。

墨成懿看著夏優寒手中抱著的花瓶,幽暗深邃的冰眸蒙上了一層暗沉之色,他停下了腳步,深深的望著夏優寒,沉聲道:“優寒,別鬧,把花瓶放下。”

夏優寒皺了皺秀麗的眉毛,說:“那就讓我離開,墨成懿,算我求你。”

夏優寒完全不明白墨成懿為什麼要這樣強行留她在身邊。

他說喜歡,但是那份喜歡能持續多久?

那份喜歡又摻雜了多少其他的雜質呢?

不擇手段的將她囚在身邊,玩膩了就會毫不留戀的拋棄吧。

“優寒,你不聽話。”

“那你去找聽話的女人吧,以你的地位什麼女人得不到,為什麼偏偏要招惹我?”

“優寒,是你先招惹我的。”

“我沒有。”

“你有,不記得沒關係,我記得就好。”

“墨成懿,你......”

夏優寒想要爭論著什麼,墨成懿這是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奔向她,直接將她攬入懷中,將她手上的花瓶強勢的奪走,扔在一邊。

花瓶應聲而落,碎了一地。

夏優寒受到驚嚇,掙扎著逃跑,但墨成懿抱著她的手宛如銅牆鐵壁,堅不可摧。

她像一隻受傷了的小兔子般,任由獵人抱著帶去未知的危險領域。

夏優寒掙扎不動了,就不動彈了,力氣總不能就這樣消耗完吧。

何況,頭暈的症狀好像還沒有徹底消除,一陣一陣的,甚至視力都變得模糊了,忽然模糊,忽然清晰的。

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到底是怎麼搞的,關鍵時刻掉鏈子。

不能強行掙扎了,如果急火攻心,再次暈倒了就慘了。

墨成懿看著懷裡一動不動的夏優寒,鬆了口氣,冰冷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橫抱起她,帶她走上樓梯。

夏優寒再次被墨成懿抱回臥室,將她按在床上,夏優寒不聽話,他就壓住她,一隻手控制亂動的她,一隻手從床頭櫃裡面取出一瓶藥。

他用牙咬開藥瓶後,抱著夏優寒的身體,將藥強行送到夏優寒嘴邊,命令道:“張嘴,喝下去。”

夏優寒睜大黑瑪瑙大眼睛,狠狠的瞪著墨成懿。

墨成懿漆黑如墨的眸子裡蒙上了一層薄霧,令人真不真切。

“那是什麼,我不喝。”

夏優寒搖頭拒絕,墨成懿這傢伙想幹什麼,為她喂藥想要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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