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成懿轉身起拍屬於自己的戲份,夏優寒坐在遠處不住的張望。

女演員與墨成懿在拍攝親密戲,他的動作和聲音絕望而熱烈。

明知只是拍戲,卻那麼用力。

夏優寒突然覺得墨成懿似乎在懲罰她

三天之內下夏優寒沒有再去吃讓精神放鬆的藥,但她已經藥物成癮,不依靠藥的話基本要受到痛苦的侵襲。

身體上似乎有千萬只蟲子在啃一樣,從面板到骨髓,避無可避。

夏優寒一直記得墨成懿那天讓她不在吃藥時的表情,絕望的像是快要死掉的人。

連眼睛都變得黯淡。

夏優寒很喜歡墨成懿眼睛,彷彿會說話。

總能讓他在溺水的時刻獲得新的空氣。

夏優寒覺得自己應該為墨成懿做點什麼。

一場戲竟然拍了兩個小時。

夏優寒回到休息室的時候瞥了眼鍾。

她打了個哈欠,覺得痛苦的感覺又在啃噬著他的心臟。

墨成懿走進休息室,取出一隻煙點燃。

夏優寒蜷縮在沙發上,看起來似乎非常的不舒服,但她卻可以忍耐,倔強地沉默著。

墨成懿也沉默著,點燃一支菸,抽了很久,最後直接走了出去。

墨成懿離開休息室,夏優寒才終於鬆了口氣。

強忍下去的痛苦,一旦放鬆就會排山倒海的襲來。

她難受的很很抓著沙發靠,不停哆嗦。

突然,一雙程亮的皮鞋出現在她的面前,男人伸手遞給他一瓶藥。

夏優寒下意識的就要去接,但手剛碰到就猛的收了回來。

她咬住自己的手,直到有血流出。

男人冷漠的注視著一臉痛苦的她,直到她強忍住這一波的痛苦,短暫的平復後,夏優寒慢慢爬了起來。

她對男人說:“厲總,我不會再當你的寵物,不再聽你的命令。”

嘴角還擦扭著自己手掌傷口上的血,她站的並不是很穩,卻依然堅定的說;“你聽著,我會戒掉你給的藥,好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