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夏優寒在叫他,可是卻邁不動腿往裡走,哪怕一厘米的距離。

後來墨成懿想,如果夏優寒因為戒藥太痛死在臥室裡面了,自己可能連最後一面都見不到。

想著想著就連忙一頭扎進臥室去。

看到夏優寒還在掙扎著,他又退了出來,因為夏優寒讓他出來的,她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狼狽痛苦的悲慘模樣。

看著夏優寒痛苦的樣子,墨成懿甚至想過放棄,不想她如此疼。

戒不掉那些藥,就讓她一輩子吃,好過這樣半死不活的痛苦。

他甚至想要問夏優寒,那些藥到底是在哪裡買的。

但每一次,夏優寒都倔強地盯著天花板,什麼也不回答。

很多時候,墨成懿覺得自己意識並非堅強,遠遠不如夏優寒。

當然,也有好起來的時候。

對墨成懿而言,每天最開心的時候都是在浴室裡度過的。

墨成懿把夏優寒抱著放進浴室幫她,有時候和她一起。

夏優寒身上的溫度從來都是偏低,異於常人。

洗澡的時候她就像是一隻慵懶的貓,黏著他不離開,一聲聲的呼喚著他的名字,墨成懿的心裡是難受又快樂。

再後來有一次,夏優寒坐在浴池中,臉色蒼白,神情認真的跟他談了一次。

他們之前從來沒有如此認真的談過話。

夏優寒牽著墨成懿的手,看著他的掌心,細數著他掌心的紋路,話說的斷斷續續。

夏優寒的記憶像是出現了斷層,記不起什麼,但有時候卻又異常的清醒。

她很清楚的記得墨成懿對她說的每一句話,時間地點還有情況。

很多墨成懿自己都不記得的小細節他都記得,但很多重要的事情,卻又忘得一乾二淨。

在墨成懿的追問中,她終於告訴了他為什麼她會藥物成癮。

她當年與墨成懿分手後,自己身無分文,痛苦的獨自在街上游蕩,想要結束悲慘的命運,然後遇見了厲總。

那時候的厲總跟現在一樣,溫柔謙和,看見她的時候遞給她一瓶水還有一張名片。

他竟是影視公司的總裁,只是並非正常的影視公司,而是地下的。

拍攝的影片也都可能無法在院線正常上映的。

當時夏優寒想,不就是拍攝電影嗎,有什麼大不了。

反正有錢掙。

這麼想以後,之後她便去找了厲總。

說道這裡,夏優寒抬眸看了一眼墨成懿,墨成懿的似笑非笑,竟有些可愛。

夏優寒伸出手揉揉他的頭髮,墨成懿哼了聲示意她繼續講吓去。

後來她被厲總身上特質吸引,覺得他很強,覺得好像愛上了他。

跟著厲總,生活沒有任何壓力,只是拍一些東西就能獲得一大筆金錢,不用被討債的人欺負,不用為生活奔波......

說著說著,夏優寒笑了起來,咳了幾聲,卻緊緊牽住墨成懿的手。

她說,她知道自己那時候年齡小,分不清什麼是愛,只是有點貪心卻又謹慎行事。

墨成懿坐過去一些,緊緊的牽住她的手。

夏優寒繼續說著,和厲總在一起的兩個月後,她第一次以女伴的身份被厲總帶去參加聚會,去結識他所謂的朋友。

才剛進門,就被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按著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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