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成懿睡著的表情是痛苦的,夏優寒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痛苦。

傷害她,她以為墨成懿會很暢快,但卻發現不是這樣,他反而會痛苦。

她不明白的很多,就像她不明白為什麼墨成懿要保護她一樣。

明明立場不同,他是本國將軍,她是敵國刺客,他沒道理保護自己的。

夏優寒想破腦袋都想不出墨成懿這樣保護她的理由。

墨成懿第二天起的很早,皇帝召見他。

夏優寒躺在床上,身體上青紫色一片,幾乎看不到完好的面板。

窗外陽光燦爛耀眼,同過窗子照耀進來,刺的人眼睛法疼。

她伸手去擋,牽動傷口痛的驚叫出聲。

嘴角的傷隨之裂開。

侍女走進房間為她梳洗,她疲憊的擋開侍女伸過來的手。

身體抗拒與任何人接觸,她不知道原來親密接觸竟能摧毀人的心。

昨夜瘋狂的痕跡淡去,她記不清墨成懿對她的痛苦欺負,卻只記得墨成懿停留在她唇邊的溫熱呼吸。

夏優寒咬咬牙,支開侍女,自己慢慢挪過去將衣服自己穿上。

皇宮。

皇帝等待在御花園,墨成懿走過去,見他胳膊上扎著紗布。

受的傷看來並不重,雖然流了很多血,但不足以致命。

說明那刺客不夠專業。

墨成懿行禮,皇帝表情複雜,拿眼角瞥了瞥他。

“成懿,昨夜你沒來赴宴,宮中出了刺客。”

皇帝話中指責的味道那麼明顯,墨成懿完全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