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優寒身上的傷在將軍府侍女的悉心照料下,漸漸地好起來。

受傷的地方結痂,然後脫落,只留下淡淡的痕跡。

身上的傷很多,結的痂多,導致面板變得並不平滑。

墨成懿半個多月沒有再來這邊過夜,夏優寒倒是覺得清靜。

皇宮關於墨成懿的傳聞她知道一點點,畢竟沸沸揚揚的傳那麼久。

她不明白,為什麼墨成懿寧願每晚囚她在身邊折磨她,卻也不願意將她送到宗人府提審。

是為了保護她?

可是,一國將軍為什麼要保護她這個敵國的公主?

一旦她想得多了,頭就開始隱隱作痛。

疼痛中腦海裡偶爾會出現同一個景色。

大雪紛飛的雪地裡暈染著一抹刺目的的血,血擴散,成為紅蓮花。

悽慘的白,刺目的紅,紅白交織中模糊的人影閃過,她卻看不清。

墨成懿那雙猩紅妖異的雙眸像是烙印一樣深深刻在夏優寒的心裡,半半夜做夢驚起,額角都是冷汗。

閉上眼,那雙妖異的血瞳彷彿一直盯著她,看似很近卻又那麼遙遠。

最可怕的是,自己發現好像越來越不像當初那麼恨他了。

反而對他感起了興趣。

明明是墨成懿害他被俘虜,讓她受盡屈辱,失去尊嚴。

可是現在她卻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恨墨成懿了。

就好像有人在耳邊告訴她,墨成懿這樣傷害她,是有苦衷的。

天氣越來越冷,侍女拿來只有夏國才有的羽毛棉服給她。

夏優寒無聊,侍女又她送文房四寶,夏優寒開始寫字。

墨成懿沒來的這些日子,她反而有點相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