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抓傷手腕兒,血順著手腕兒流出來,她驚愕的發現竟然沒有感到任何疼痛。

曾被墨成懿親吻,明明感覺窒息的難受,可感覺吻是那麼的柔和。

就好像墨成懿並不是真的願意暴戾對待她,只是無法很好的控制自己。

心中莫名的有些難受,優寒公主甩甩頭不去想。

她住在將軍府梅園,周圍沒人看守,似乎只要想走隨時都能離開。

墨成懿不來這裡的過夜時候,空間顯得十分大。

好像能隨時離開,然而她卻不相信,不相信墨成懿會輕易放她走她,沒人看守,不代表自由。

優寒公主冷笑了下,將手腕上劃出的血擦了擦。

痛一次就夠了,沒必要再繼續為難自己,讓自己受傷。

妥協並不是認輸。

墨成懿在某種程度上把她教的變了乖一點,讓她懂得怎樣取悅他,以此獲得憐憫和溫柔對待。

她不是英雄,所以還是做不到大無畏,所以只是妥協。

她也漸漸地開始虛與委蛇,在墨成懿強勢的時候,努力配合,這樣總能讓自己少受一點痛,總能好過一點。

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墨成懿不想聽見她發出一點聲音,不論是痛苦的,還是快樂的。

他好像希望她是個啞巴?

起初開始親密時,墨成懿會強制阻止她發聲,直到最近才放開她,讓她自己控制呼吸。

優寒公主摸了摸受傷的唇,指尖泛著酸澀的痛。

聽將軍府裡的下人說墨成懿今晚去參加好友婚宴,為此他還推了皇宮的宴會,簡直直白的拂了皇帝的面子,今晚想必是不會來這裡過夜了。

優寒公主心想,不回來也好,至少自己可以平靜的睡一晚上。

也可以做想自己想做的事情。

優寒公主面無表情的等著墨成懿派來的侍女為她著衣,期間她忽然輕輕問了句:“你可知你家將軍今晚不去皇宮,陛下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