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想了想,自己這些年來與墨成懿說話少的可憐。

她只是默默的站在墨成懿的身後,看著他,墨成懿的眼神卻始終在姐姐夏優的身上,好不容易等到墨成懿轉頭,目光還是錯過的。

那年,她看見墨成懿的錢包破了一點小口子,自作多情的替他縫補,上買還修了一朵漂亮的梨花,墨成懿很喜歡,一直帶著。

但後來,夏優看見了,說他的錢包有點寒酸,他便丟掉了。

總是這樣,因為姐姐夏優的一句話,墨成懿就能否定一切。

夏寒笑起來,笑著笑著咳嗽了起來,直到口裡咳出鮮血。

最近這些天,自己的身體一天一天的開始變差。

夏寒瞞著家人去醫院看病買藥,醫生建議她住院,她卻不住。

不是她不想治病,只是她不想欠墨成懿什麼。

夏家的家境如此,每當家裡有什麼開銷均仰仗墨成懿。

就算知道對墨成懿而言錢財並不重要,夏寒卻有些分外的固執。

夏寒不願意把他們之間的擁抱用任何東西交換。

夏寒翻來覆去睡不著,只是身上各處都在疼。

她嘆著氣穿上衣。

宅院裡的老傭人是唯一沒有辭退的,看著夏寒大。

夏寒的心性那老頭比誰都瞭解。

她第一次唉聲嘆氣時被那老人聽見,拉到一邊訓話,告訴她嘆氣傷身,要樂觀,把所有都往好處想。

夏寒聳聳肩,真不是她不願意,只是有的時候就是做不來那種豁達。

外面還是灰濛濛的天色,墨成懿應該是從後院離開的,墨成懿從來不喜歡走正門。

後天是秋遊的日子,夏寒因自幼體弱多病不能去,只好眼巴巴的看著墨成懿帶著姐姐夏優意氣風發的樣子。

夏寒最近越來越頻繁的走神。

真正的原因是,看見自己不甘心的事情又不能上前阻止,只能一個人生悶氣,比如看見墨成懿對夏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