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優寒微微皺眉,不知道墨成懿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竟然是她?

他們以前認識嗎?

墨成懿望著自己的眼神過於熾熱,彷彿能灼傷她。

從他的眼神來看,真的像是很早以前認識她?

但夏優寒的記憶力卻並沒有墨成懿這個人。

“我以為至少要等待千年,沒想竟會這樣快遇見你。”

“墨總,這是什麼意思?”

“優寒,原來你一直在我身邊,可我竟然沒有發現,我真該死。”

墨成懿自顧自說話叫夏優寒迷惑極了。

“優寒,掌心的傷疤痛不痛?”

“不痛,只是每年到生日那天的時候,會流血,但卻一點都不痛。”

“不痛就好,你啊,最怕疼了。”

墨成懿輕笑了一下,輕輕地說著,像是在思考什麼。

墨成懿看起來很痛苦,但他卻在極力壓抑著。

當夏優寒鼓足勇氣想要問什麼的時候,墨成懿臉上的痛苦複雜表情一瞬間都消失了,只是面無表情的望著夏優寒,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在透過她看另一個人。

夏優寒被墨成懿的眼神看到不自在,輕輕的低下了頭。

墨成懿上前,抱住了夏優寒,狠狠的抱著,彷彿唯恐夏優寒消失般,在她耳邊溫柔的說:“累不累,睡覺吧。”

夏優寒不明所以的躺在墨成懿的懷裡,對他突如其來的溫柔有些惶恐。

為什麼墨成懿突然轉了性子?

這一夜竟平靜的度過,墨成懿不曾對她做什麼,只是單純的睡覺。

翌日。

夏優寒未醒來之前,墨成懿已經離開了房間。

他想帶夏優寒離開,卻知道夏優寒是不會跟他離開的,他不能強迫。

暫時只能讓她離開李家,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