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小齊大人英明!(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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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青年男子怒目道:“姓符的畜生,竟然就這麼死了?該當遊街示眾,再千刀萬剮!”
“不夠,千刀萬剮也不夠,該當下油鍋,下油鍋!”
人群中,一名中年男人突然驚呼道:“我想起來了,去年下半年,我們藍田坊遊老二家的大胖小子,突然不見了。都說是被人販子拐了去,怕不是...”
“是啊,我們定康坊有戶人家的閨女,年頭也不見了。報了官,該查的都查了,愣是沒查出根毛來。大夥也說是被人販子拐走了...”
一旁的老伯嘆道:“要真被人販子拐了去,買到別人家做兒子,尚且還是活的,還有口飯吃。要真是落入那姓符的狗東西手裡...唉!”
“符子胥,這名字好生耳熟。啊,想起來了,我認識這姓符的,平日裡都蒙著半邊臉,聽說在幾間私塾走教。狗日的畜生,就是藉著在私塾教書的機會,拐殺了那些孩子...”
走教,即臨時代課老師,不在一間私塾常駐。
“竟還是個教師?禽獸不如,當真禽獸不如啊!”
百姓們都知道符子胥被當堂斬去雙腿、血盡而亡,卻還是不忿,紛紛要求知府大人,將此獠曝屍三日,以洩眾憤。
藍衣捕快表示會將大夥的心意,上稟給知府大人,是否將人犯曝屍,由大人定奪。
“不知大夥還記不記得,北司坊九頭案?”
人群中,一位灰髮蒼蒼的老者,突然問道。
旁邊眾人想了想,很快就有人回道:“老先生是說八年還是九年前的那起血案?”
老者撫須頷首:“沒錯,不過,那起血案發生在十年前。”
“你這麼一說,想起來了,北司坊有間醬油鋪子,掌櫃的是個瘸子,媳婦卻長得很俊。”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說道。
又有八卦的婦人,回憶道:“我就住在北城,離北司坊隔了兩條街,這事我門清。一開始只找到九顆人頭,北城衙門找了兩天,最後在醬油鋪地窖的酵池裡找著屍身了。”
“嘔!你用不用說的這麼詳細”有人一臉噁心地埋怨起來。
“我也聽說過這事兒,據說是那俊媳婦水性楊花,勾搭了漢子...”
“呸!”灰髮老者朝說話的婦人,狠狠啐了一口,而後突然潸然淚下:“老夫唯一的女兒,就嫁給了那掌櫃應五郎。”
眾人譁然,這老頭居然就是那俊媳婦的親爹。
“小女慘死,但那北城衙門的告示,只說殺人兇犯已伏法。只有一個名字,只有一個名字...”
老者泣不成聲道:“那兇犯是何方人士,因何故殺我女兒女婿。另外那七人又為何會死在我女婿的醬油鋪裡,一干原委,皆未道明。”
“這麼多年過去了,可憐我女兒不僅慘死,還揹著罵名,死不瞑目哇!”
圍觀眾人或唏噓或搖頭不忿,也有個別心思齷齪的猛翻白眼,嘴裡暗暗說些不乾不淨的。
老者抬袖抹了抹眼淚,抽噎道:“若當年,那告示也能像今日這般,將事情原委說得明白,我女兒也不會夜夜託夢給我這糟老頭哭訴。”
一名書生打扮的青年,點頭認可道:“說的是啊,以往衙門張帖告示,凡涉案件都只寫人犯某某已歸案、已伏法之類。便是偷盜案,也不會寫明盜賊竊得多少財物,哪像今日這般詳細。”
“依我看,這告示啊,就該這麼寫!”
“對,咱們都住在白帝城,城中出了這等喪心病狂的殺人魔,就該讓大家知道。萬一再遇到誰家有小孩走失的事情,也好有個提防。”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