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茜眯眯眼,挺識趣地跟小警察鞠躬道歉,“警察同志,我走,我能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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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把他們抓進來的警察的態度來了個360度的大轉變,給他們端茶倒水不說,還給乾毛巾擦頭擦腳,最後還親自恭送他們出去。

口口聲聲喊著為人民服務的警察頭目頻頻鞠躬,郎閆東一句話打回去,“我還沒死,別一步三鞠躬地拜我。”

嚇得警察頭目不敢把他當死者一樣拜了,很狗腿子地乾乾笑道:“烏龍,都是烏龍,還望郎爺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們這些沒腦子的一般計較。”

“我不希望再多一個人知道這件事,還有,對於惡意中傷我們的罪魁禍首,希望你們警方能嚴懲不貸。”

靳茜也猜到是那個保安報的案,人家只不過是報了個假案,在郎閆東的嘴裡被說成了犯了奸.銀擄掠十惡不惡的大罪人。

“是的,是的,郎爺,您放心,這件事我們警方絕對會守口如瓶,我們也一定把那個報假案的‘歹徒’緝拿歸案,關他個十天半個月。”

郎閆東還很客套地說了一句,“有勞你們了。”

靳茜總結出來,得罪了郎閆東這樣瑕疵必報的人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但是對於郎閆東找關係把他們給弄出來,她還是很感謝的,她也盡力客套一番,“郎閆東,今天多謝,多謝。”

郎閆東瞪了瞪她,叫及時趕到的李銘揚送她回家。

一場鬧劇下來已是凌晨一點多,東風起,天色陰鬱起來,天邊烏雲攢動,又是要下雨的樣子。

開著車,手指上架著一支菸,越是抽越是煩悶。

本該湛藍住在自己的家裡,他該興沖沖回去吧,可是他有點不想回去,他有些害怕面對湛藍,究竟是那點僅剩的良知在作祟,還是其他?

車子到了別墅區門口,放慢了速度,刷了下磁卡,升降杆升起,車子順利進去,正要加速時,一個女人衝了出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郎閆東一個急剎車,待得看清楚來人,眉頭皺了下,這個女人還真夠能耐居然跑來攔他的車。

唐煙一見到郎閆東就氣憤的跑了上去:“閆東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宿了,你不聲不響就把我拋在了祁家晚宴上什麼意思?你讓我成了全場人的笑話,你知不知道?”

唐煙只知道郎閆東住在歐源湖庭,卻不知道他到底住在哪一幢?

只能在這裡候著。

“我現在知道了。所以你可以滾了!”

唐煙楞了楞,“郎閆東,你知道我有多愛你。你不能上午找了我,晚上就把我甩了。你太過分了。”

郎閆東一副“我就這麼過分,你咬我啊”的不耐煩表情,他本就是一肚子的鬱悶,現在還跑來一個麻煩的女人,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這男人也不是好招惹的,她只得放低了姿態,又厚臉皮地將手伸進了開啟的車窗中,抓住了他輕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怎麼回事啊,喝了酒還開車?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郎閆東卻一把推開她,手肘被彈開,差點摔了一跤,“閆東,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唐煙,我早就說過,我對你只是逢場作戲,我們好聚好散。你覺得,你我之間,除了可以談‘床’這個話題,還有什麼可談?”

“那就繼續談床啊,我不介意你有多少女人。”

“可是我介意。我是個馬上要結婚了。”

郎閆東的聲音冷如冰,他擰鑰匙欲再次發動車子,唐煙還死皮賴臉地抓住他手臂,“郎閆東,你到底是在乎你和秦湛藍的婚姻,還是在乎靳茜?”

“滾!”郎閆東手指一橫。

“你這麼生氣到底為了什麼?你在乎靳茜,是不是?你在跳舞的時候突然拋下我離開,是追著靳茜和祁墨出去的,是不是?”

在乎?

這個問題,連他自己都弄不清楚,唐煙憑什麼來評頭論足?

“唐煙,別逼我從你身上碾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