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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的怒氣也消不下,要不是因為他的戲弄,把她叫到這家會所來,那麼這些都不會發生,不怪他能怪誰?

她用力甩開他緊攥住她的手臂,從他的桎梏裡掙脫出來,瘸著腳忍著疼,一步步艱難地往樓梯下走。

一出富麗堂皇的“盛世佳人”,外面天氣很差勁,風颳得很大,吹得路邊樹葉婆娑搖晃,吹在身上涼涼的,為嘛明明已是春天了,她的心卻涼得跟冰塊一下。

她漫無目的地沿著馬路向前走,這麼晚,已經沒有車了,皮包落在包廂中,而她身無分文,膝蓋上襲來的痛,只能讓她慢慢拖動著步伐。

又看了一眼天空,空氣很悶很沉,天空的烏雲滾滾,雷聲滾鳴,閃電劃過的天空,忽明忽暗,一切都在醞釀一場暴雨的發生。

不會真是還要下雨吧,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這是天要亡她了麼?

她恨不得仰天長嘆,自從遇到郎閆東,上也不順,下也不順,左右也不順,難道郎閆東就是她生命中的劫?

想著想著,她又恨不得再痛哭一場,猛的從後面襲來一個溫暖而熟悉的懷抱,連著她的手臂,他緊緊地圈著她。

她卻只想逃得遠一些,他是她的噩夢,她受驚地轉過身,紅腫眼眸,沒好氣地大叫道,“郎閆東,你走,你走……”

他臉色沉了一沉,上前一步,她卻防備地往後退了一步,“你就不能放過我嗎?我們本來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不是嗎?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越是喊到後面,她的嗓子越是沙啞無力,她瘦小的身子在大風裡輕輕搖擺,猛的,一記春雷響過,在她頭頂劈啪嘶鳴,她的身子不禁害怕得顫了一下,雨水一滴滴從天而降,冰冷的雨水滴在她臉頰上,真是下起雨了。

在她後面一直跟著她,昏黃的路燈下她的身影瘦小卻倔強,在狂風裡搖搖曳曳,似要被颶風吹散,多少次他想像這樣上去抱住她,又多少次忍住了,多少次想掉頭就走,又多少次否定了這個想法,他想他也真是瘋了,跟著這個小女人一起瘋了。

眼見天色越來越不妙,難道真讓受了傷的她淋一場雨麼?

“靳茜,別挑戰我的耐性!跟我走!”

那樣強勢堅定的語氣讓靳茜的心害怕地一窒,被母親知道了這件事,說不定很快父親也會知道,也許父親也會把她趕出靳家,想到這裡,她就剛想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誰知,他又快速上前一步,雙臂一摟,將她像沙袋一樣抗在了肩上。

“郎閆東,你放下我……”靳茜無奈地趴在他肩膀上大嚷,用力地捶打著他的腰背,“你要再不放下我,我就咬你了。”

雨下得越發大了,他仍舊快步向前走,就是不放下她,她也是說到做到的,一發狠,張口就咬在了他肩膀上,他悶哼一聲,她越發用力地咬,他卻執意地不放下她。

忽的,他把她緊窄的牛仔裙一掀起,惹得她“啊”的大叫一聲,該死的郎閆東居然掀她裙子,“郎閆東,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無恥的色.狼!你——”

“你再敢罵我一句,我就把你的內庫脫了來堵你的嘴!”

特麼的,靳茜忍不住在心底爆粗口,真是好變.態!

即便大街上連個鬼影都見不得,她還是怕的,人都是有羞恥心的,她可不希望在街上被脫掉內庫,更不希望脫掉的內庫還被塞進了嘴裡,所以她只好乖乖地閉嘴。

見她一下子消停了下來,他嘴角劃過一絲絲笑。

要知道雨越來越大,她的鬼吼鬼叫和她的小動作只會妨礙他的行程。

郎閆東把她帶進了一家豪華酒店,一路上看著酒店服務員奇怪的眼色,心裡對郎閆東真是很得牙癢癢。

都怪他,偏偏不放她下來,偏偏要扛著她進去。

她不得不趴在他耳邊,躲閃著周圍看過來的目光,小聲地說,“郎閆東,你做事就不能低調點嗎?”

“只聽過做人低調的,有做事低調的麼?”

他冷哼一聲,徑直刷卡開門。

一進房間,郎閆東就直奔向衛生間,把她丟了進去,自己則開了水龍頭放熱水。

靳茜渾身早已溼透,坐在浴缸邊緣,輕輕地打著寒顫,看著熱騰騰的的水汽一點點從浴缸裡躥起來,他正認真地給她調著水溫,好似也忘記了他自己身上頭上也都無一處乾的,他發尖上的水沿著他輪廓分明的臉頰滑下,再一滴滴落進浴缸裡,有些不小心流進刺他的眼角,他只飛快眨了眨眼,又抄了一把水,覺得水溫合適了,“快脫衣服!”

她一楞,眸子瞪了一瞪,敵視地看著他,雙臂懷抱,捂住了自己胸口,屁股也不覺地往後挪動,“你要幹什麼?”這個男人怎麼一帶她進房就要叫她脫衣服?

直起身子,瞥到她那一副受驚過度的樣子,就知道她這小腦瓜子肯定又想到邪惡的地方去了。

蕾絲邊的白襯衫浸透水後,變得透明,緊緊貼在她雪白肌膚上,隱約可見她裸色的文胸,緊窄的牛仔裙也是繃在臀上,潔白的長腿,幼嫩纖細的腳踝,處處能激發男人的荷爾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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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口乾舌燥地吞嚥了下,不知是汗水還是雨水從隨著他滾動的喉結滑下,匯入男人解了兩顆紐扣的微微裸露的胸膛口,被紅酒染色的白襯衫緊繃著糾實的胸肌,也能令人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