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老套又狗血的劇情發展,這個時候,怎麼能少了男主奮勇跳入河中英雄救美呢?

靳明瑧一個帥氣的特顯,縱身躍入了冰冷的河水。

湛藍會游泳沒錯,但她的體質終究沒有那麼好,河水又冰得厲害,被這麼一冰激,一條腿突然抽筋,她撲騰了好幾下,也嗆了好幾口河水,不斷往下墜……

“湛藍,別怕,抓住我的手……”

靳明瑧看得情勢不妙,急得飛快朝她游去。

直至,伸過來的一條男人的手臂,將她攔腰用力抱住,她的身體才得以穩住,而她的那顆不斷往下沉墜的心也隨之漂浮而起。

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湛藍也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臂。

湛藍一條抽筋的腿痛得無法動彈,而另一條腿還在努力踢蹬著,來減輕自己的重量。

船上好幾個會游泳的臨時演員也迅速跳下去,幫忙將湛藍弄上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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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明瑧一個躍身,跳上了船,她身上也通體潮溼,因為剛才掙扎幅度過大,將胸前兩顆紐扣崩壞,隱隱露出裡面內衣和雪白輪廓,他喉嚨一緊,立馬扯下外套給她披上。

他女人的春.光,只能他一個人看,果然,來演戲是正確的抉擇。

湛藍吃了好幾口水,嗆得滿面通紅,不斷咳嗽,忽然,男人俯身,將溫潤唇瓣落抵在她唇上,還大言不慚地說著混賬話,“我想,為你止咳的方式,最好是堵住。”

誰說這是最好的止咳方式?

湛藍還是在他這動情的吻裡,咳得肺都要咳出來了。

而他做的就是,吻她,吻她,吻她,吻到她不咳為止。

趙導喊了一聲“卡”,這一場完美收工。

“納尼,完美收工?”道具小弟不解,明明剛剛這場戲,沒有一句臺詞是跟著劇本來的。

趙導用手裡的劇本狠狠砸了一下道具小弟,“你懂什麼?這樣真情流露的方式,才是最佳演技的詮釋,而靳少就做到了這樣把人、物、景、情四者合一的最高境界,贊,真是贊。”

道具小弟摸了摸捱了打疼痛的腦門,“什麼嘛。明明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二人上岸,湛藍披上了毛毯進去換衣,趙導一副卑躬屈膝的狗腿樣來到靳明瑧面前,豎著大拇指,不斷誇獎著他的演技,“靳少,你的演技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趙某對您的景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啊。”

“gun。”

靳明瑧一出口,只有三個英文,言簡意賅。

“啊?”

“讀成漢字。”靳明瑧懶得多看他一眼,直接進了攝影棚。

“哦。”

趙導這是馬屁拍在了馬腿上啊,一旁的道具小弟和助導等等笑趴。

湛藍正在換衣服,但有人突然闖進,嚇得她一跳,立馬背過身軀,將溼噠噠的衣服捂住胸口。

“捂什麼捂?我又不是沒看過?”靳明瑧垂涎欲滴地摸了摸下巴,看向她的果背,她那美背上不再光潔無暇,有不少傷痕,看得他心眼又是一揪。

“靳明瑧,你給我出去!”

“惱什麼?我剛剛才救過你,真是沒良心的小東西。我進來,不過是拿我自己的衣服而已。”

靳明瑧嘆了一口氣,只能拿起自己的外套走人,看來有必要和猥瑣的趙導商量一下對策,有什麼辦法可以跟湛藍把距離拉得更近。

——

晚上接到霍偉倫的電話,湛藍按時赴約。

丘位元娛樂城裡進餐、購物、娛樂,各種設施應有盡有。

霍偉倫選在了塞納河風情街用餐,這整條街演繹法國特有的浪漫風情,展示法國以左岸咖啡葡萄酒文化、右岸紅磨坊為代表的餐飲娛樂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