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還想吃肉?

湛藍現在是個行動派,能動手絕不動口,直接一大嘴巴子招呼過去。

夜色中,男人伸手依舊靈敏,一下就抓住了她扇打過來的小手,另一隻手也不落下,想要反擊回去,可還是被他截住,一齊按在枕側。

湛藍咬牙切齒沉聲道,“你這麼想吃肉,怎麼不去買塊豬肉?”

“豬肉沒有洞。償”

“那你不會在豬肉上打個?”

靳明瑧恬不知恥,賊賊一笑,“豬肉的哪能有老婆的水靈?攖”

湛藍差點氣絕身亡,心中在腹誹,靳明瑧你特麼需不需要買個幾斤去汙粉從頭到腳好好清洗一下啊?

逼仄的吻如暴風雨一般氣勢洶湧地壓了過來,堵住了湛藍的唇,他狠狠地索取,把這三年的念想統統傾倒出來。

任湛藍如何反抗,他就是不肯鬆開,他這是仗著孩子睡在旁邊,欺負她不敢反抗啊。

抬起一腳就往他褲襠踢去,敢碰我,老孃讓你去做太監。

他雙腿一夾,斯磨在她柔軟的唇上,“吃不到肉,讓我聞一下也總是好的。你動靜再大一點,女兒就能醒來看直播了。”

今晚郎閆東又親了她的嘴,那麼他就要更多的討要回來,軟硬皆施,秦湛藍這個小女人總會中招。

湛藍斂眉,女兒是她的軟肋,盡拿這個要挾她。

“不如,你像以前那樣,幫我……”他實在撐得太難受,微微粗噶地在她耳邊小聲請求著。

湛藍知道,她要是不願,今晚是別想睡覺了,更何況孩子在這裡,可是孩子在這裡,她是個保守的女人,實在無法做到。

“不如,我們去衛生間。我保證很快……”靳明瑧這個男人總是能看準時機,一察覺湛藍有點鬆動,他就退而求其次,不急,管這個女人有多麼固若金湯,他有女兒這個法寶在手,總能一點點攻城略地。

現在,他最多的就是時間。

在他的軟磨硬泡下,湛藍渾渾噩噩地被他抱進了衛生間,事實證明,靳明瑧真的很快,差不多三兩秒的樣子。

事完,湛藍挑了挑眉,悻悻朝他那裡瞅了一眼,那個金槍不倒的靳名醫,三年不見,居然變成了三秒鐘先生?

“怎麼,你瞧不起我?”

“我哪敢?”湛藍將手放進盥洗池中沖洗。

“你分明就是瞧不起我,否則,你幹嘛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湛藍手洗淨,往水池裡輕輕灑了灑,正聲道,“我沒有。我要去睡覺了,你要是想在衛生間裡待著,就繼續。”

他上前一步,拽住她手臂,繼續發揮他死纏爛打的功力,“既然不是瞧不起,那你就是色眯眯地瞧著我嘍?”

“你這麼有殺傷力,我哪敢色眯眯看著你?”就算她發情,也不會對著靳明瑧,這世上好男人那麼多,幹嘛像原來那麼傻只認準了他這一個?

“臉都這麼紅了,還睜眼說瞎話?”他抬手,捏著她的小臉,轉移向鏡子。

鏡子中她一張小臉的確明豔緋紅,微微發脹,她眉心一鎖,毫不憐惜地拍打掉他的手,“我說沒有就沒有,靳明瑧,你別得寸進尺了。”

“可是,我又難受了,怎麼辦?”他輕輕噓了一口氣,指了指下面。

湛藍一瞧,差點臨門一拳,這個三秒鐘先生怎麼能夠這樣?

她在心中反覆告訴自己衝動是魔鬼,女兒還在外面睡著,她要冷靜,冷靜,冷靜,捏了捏小拳頭,抬眼,“我可以借把刀給你。”

“我要刀做啥?”

“以絕後患!”她忿懣地睇了這個男人一眼,給了他一記“你懂的”小眼神。

甩開他手,徑直出了門,不再待在這個危險的地方,直接回了自己的臥室。

——

第二天一早,湛藍去公司上班。

郎閆東這個向來神秘的老闆,竟然來了公司,當然,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湛藍而來。

湛藍被叫到董事長辦公室,這個地方,是她頭一次來,雖與郎閆東是老相識了,不免還有點緊張。

本分地敲門過後,聽得他傳應,她才擰開門把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