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腿怎麼傷的,你心裡最清楚!閔敏,我是昏迷了很久,但不是腦死亡,不代表我真的一無所知。這三年來,我不說,也不代表我以後不會追究。如果真的要算賬,不是你找我和秦湛藍算,而是我們找你算賬,明不明白?”

閔敏心裡冷不防地一顫,她幾乎不敢與他那陰鷙目光接觸,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以前她一直以為他是溫潤如玉的男人,但這刻覺得她從未認識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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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她算賬,好啊,你看小馬駒會不會恨你?哪怕她不是他的親媽媽,她也是他的親阿姨。

這筆賬該怎麼算,靳明臻心中會沒數?

再說,這筆賬又豈是這麼好算的?三年前靳茜不是也幫著忙去找證據了麼,可祁硯做的乾乾淨淨,一點證據也不會留給他們!

她強自鎮定,醞釀下情緒,眼淚婆娑地看向靳明臻,“明臻,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還不清楚我的為人?秦湛藍那是罪有應得,咎由自取。”

靳明臻淡定地抽著煙,又想起今晚是湯圓和他睡,那小傢伙跟她媽一個德性,不喜聞他身上煙味,老是說他嘴巴臭臭。

他將半根沒抽完的煙掐滅在菸灰缸裡,轉身對閔敏冷然一笑,“閔敏把你的眼淚收起來,眼淚攻勢也得看物件,你對我不奏效。”

他慵懶地打了個哈欠,攏了攏睡衣,開門出去。

背後的閔敏那雙淚水迷濛的美眸中,狠意漸現,又緊緊一咬牙關,她絕對不會放他們得逞的。

掏出手機撥通祁硯的電話,“祁硯,秦湛藍不是被判了十年嗎?為什麼三年不到她就出來了?你知不知道這個女人今天一回來,就颳起一陣腥風血雨讓我好不難堪?”

“那就得去問問你的靳明臻了?”

閔敏恨恨咬牙,“又是他幫了秦湛藍?”

“除了他還能有誰?除了靳家有這個實力,誰能讓秦湛藍縮短了七年的牢獄之災?”

閔敏一直以為只要秦湛藍坐十年牢,等她出來就是一個老女人了,那個時候黃花菜都涼了,可沒想到這麼快就出來了。

三年,秦湛藍25,而她已經有31了,真正成為一個老女人的她自己。

閔敏一張美人臉變得如蛇蠍般狠毒,“都怪你當初沒做掉她,反倒讓我腿受了傷。”

“閔敏啊閔敏,做人別太毒,為自己留條後路不成麼?我已經為你綁架縱火,你還讓我殺人?你這不是要我老命麼?中國不比國外,死刑沒廢除!”

她當然知道有死刑,可人早死晚死總要死,她沒得到自己想要的,活得也不快活啊。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祁硯,你就告訴我,你到底做不做?”

祁硯在電話那頭陰笑道,“做啊?你這一去美國這麼久,都想死我了。你先過來讓我做個幾回唄,讓我爽了,咱們再談接下來的。”

“一言為定。”

閔敏啪的一下掛了電話,回頭看了眼窗外,夜色迷惘,屋頂上積雪厚重,一片死寂沉沉,沒的一點生氣。

秦湛藍,我要你也如同萬物一般熬不過這個冬!

——

躺到床上,小傢伙不僅眉眼與她媽俏似,畏寒這特性也跟她媽媽一模一樣,他一進被窩,小肉球一個翻身就滾到他的懷裡,兩隻手扒拉在他胸膛口,他摟住他的小寶貝,大手掌包住了她肉墩墩的小屁股。

她身上有很香醇的奶香味,一如湛藍髮上的香味,那是他貪戀的味道,不由的心口越發地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