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不下,劍拔弩張間,郎閆東眸光一厲,捏成的拳頭向靳明臻掄去,快狠準。

靳明臻眼疾手快,當下就攔下了那強硬的拳頭。

這下真是開啟了。

郎閆東最落魄時混過黑道,那真是從刀山火海里趟過來的,自然是一身真功夫,跟靳明臻這個如鐵一般的軍人也算是旗鼓相當。

靳明臻下巴上吃了郎閆東一拳,但郎閆東也好不到哪裡去,腹部上被他踢了一腳。

屋裡如炸開了的鍋,兩人打到哪裡,一群人就捂著腦袋躲到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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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拳頭上可沒長眼,一群面壁思過的人很是擔心會挨不明不白的一頓打,紛紛緊張起來,但是沒兩位大人物的允許,誰也甭想走出去。

一旁的沈嫣然真是急瘋了,這兩人壓根就是來拆了夜誘的,勸哪一邊都是錯,哪一邊都惹不起。

夜誘的保鏢匆匆趕來,卻也都不敢上前阻止,那兩人身手都極好,上前就是捱揍的。

湛藍只聽得“乒乒乓乓”的撞擊聲,和物體不斷摔倒的聲音,她看得是眼花繚亂,頭又疼,掙扎著撐著自己要起來。

沈嫣然見狀,立馬去扶她,湛藍瘦得厲害,肩頭沒什麼肉,突突的有點硌手。

湛藍被扶著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領口已經被撕得不成樣子,一下子半壁香肩就露出來,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連半邊的文胸黑色肩帶與輪廓,都可以看到一清二楚。

媽的,郎閆東不小心瞄到,低咒了一句,真不該把她領子撕得這麼大的,讓這麼多雙色.眯眯的眼睛都看了去,也是因為這不該瞄的一眼,又結結實實吃了靳明臻一記左勾拳,嘴角嚐到了一絲鹹腥。

靳明臻對上湛藍那乍洩了半片春光,不覺斂了下眉,疾步走至她身旁,她正要彎下腰去撿掉落在地上的外套,他眉頭又是皺了下,阻止了她的動作,聲音冷沉的沒有溫度,“都那麼髒了,還撿什麼?”

湛藍不懂他的意思,她身上這件衣服已經不能稱之為衣服了,難道要她這樣出去麼?只得又彎腰去撿,他皮鞋一挑,將那髒衣服踢得老遠。

湛藍臉色變得極差,蹙著眉看著他,卻只見他指尖一勾,就將身上那件線條分明硬朗的藏青色大衣便脫了下來,隨之,湛藍身上募得一暖,原來他只是要給她穿他身上乾淨的衣服。

她渾渾噩噩地覺得是在做夢,有多久,他沒有待她這般溫柔過,抬起倦怠的眼皮,深深望了一眼眼前的這個男人,細細描繪了下他溫潤如怡的眉目,心裡在問,這究竟是哪個靳明臻呢?冷血無情的那個還是寵她愛她的那個?

他的衣服帶著這個男人的檀香與溫度,緊緊縈繞著她,就好像給了她一個無比溫暖的擁抱。

兩人深深對視了一眼,靳明臻的眉微微地斂著,裡面的情感深得沒有人能讀懂。

募得,他大手一撈,便從沈嫣然手裡接過湛藍,將她撈在了懷裡。

他將她這麼打橫抱起,公主式的擁抱方式,以前他陪她窩被窩裡一起看偶像電視劇,曾笑盈盈地告訴他,老公你以後抱我只能用公主抱。

他問,為什麼?

她說,那樣我就可以永遠當你的小公舉啦。

他寵溺地點了下她的鼻頭,笑著說,小藍子,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小公舉。

只不過,此刻,她被他用這樣的方式抱起來,他卻不再是她的老公,她也不再是他的小公舉。

湛藍本想說一句,你不必這樣,我自己可以走。

但那句話堵在了乾澀發癢的喉嚨口,終是什麼都沒說。

她心中明瞭,要走出這裡,不得不依靠這個男人不是麼?

何必矯情,雙手環上了男人的脖頸,便安安穩穩地靠在了他懷裡,腦袋經那一撞昏昏沉沉的疼,連他身上好聞的氣息都懶得汲取,便闔上眼,她被郎閆東折磨了一晚上,真是太累了,好想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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