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好老公,這個稱呼聽起來特別的舒服,一下子就又甜又軟,湧到心窩裡去了,連身子裡最深那根弦一下子就繃硬了。

他挑了挑眉,還是不肯去關,至少得讓這女人再多叫幾聲“親親好老公”,索性往枕頭上懶洋洋地一躺下去,“就讓它這麼吵著,隔五分鐘響一次,看你還能睡得著?”

這傢伙,還真是的?一回來就給她吃癟,還不如一直待在美國,別回來得了攖。

湛藍重重嘆氣一聲,卻是不爭氣地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便從暖和的被子裡鑽了出來,秋季的早晨透著涼意,腳丫子一露出來就輕輕打了個寒顫,從他身上小心翼翼爬了過去,把那煩人的手機鈴聲給關了。

又沿著原路,準備翻山越嶺般再從他身上爬回去,她一手撐在床上,一條腿先越過去,突然,他的大手打橫過來,便按住了她另一條要跨過去的腿,她又是哎喲一聲,隔著一條軟綿綿的蠶絲被,一大屁股在他腰腹上坐了個老實。

“老婆,你就不能小心著點,我老腰可得給你坐斷了。”

這人還惡人先告狀起來,可是這個姿勢實在耐人尋味,頓時,湛藍一陣臉紅心跳。

“你要是不對我使壞,我能這麼坐下來嗎?”

她音色本就柔和,即便這會兒她發起火來,也讓靳明臻覺得不痛不癢的償。

挪動下腿,雙手抵在他胸口,湛藍想要自個兒起來,然,他另一隻手果斷按住了她另一隻腳踝,本來挪空一點的身子,又那麼重重砸在了他肌肉硬實的腹上。

“你是要我把你腸子給坐出來啊?”她更惱,臉也更紅,撥出的氣體都帶著別樣的熱度,她又在慶幸,幸好沒開燈,這人也看不到。

她只穿了件圓領的純棉粉色睡衣,以往他在家時,她睡覺時一定會把睡褲也穿著,總之怎麼保守怎麼來,大概沒想到昨夜他會突然回來,也就隨便了點,沒穿了件上衣,下半身只有一條窄窄的小庫頭。

女人的腳踝小巧極了,他一隻手就能握住,沿著腳踝,一點點爬上去,最後在她肉肉的臀上給了個結實的大巴掌,響亮的聲音劃破寂靜的臥室,打得她吃痛悶呼一聲。

“還想把你老公腸子給坐出來啊?你是準備拿我腸子清炒還是燉湯呢?”

接著在她另一半屁股肉上招呼上去,拍響的聲音,刺激而又嘹亮,他身體某處也是越發亢奮。<的虐待狂啊?湛藍滿腦子都是這個,她以前騙那些嫩模他是個變.態虐待狂,沒想到被她一語成戳。

屁股瓣被他拍了兩下,火辣辣的疼,她是真怕第三巴掌招呼過來的,嗷嗚一聲,就往他胸口一倒,“我答應你去還不成嗎?”

這個女人該大的地方是一樣不少,她軟噗噗栽倒在他胸口時,體內那股原始的洪荒之力又要控制不住了,“叫!”

“啥?”

“抬頭不該帶著親親好老公嗎?”

湛藍一臉黑線,停頓之後,一張嘴,便順溜喊了他一聲,“嗚……親親好老公。”

大抵是他在她手機裡把聯絡人存成“親親老公”的緣故,時常能看到,看得多了,這麼稱呼他時,她居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彆扭,反而挺順口的。

愛昧在黑暗中一點點升級,靳明臻是抱著玩老婆的心思捉弄秦湛藍的,想不到又被秦湛藍給反撩回去了,他心中越來越癢,就像心窩被蚊子咬了一口差不多,那種癢的滋味癢進了血液骨肉四肢百骸之中,說不來的妙不可言。

“那親親老婆,來給你老公止癢吧。”

止癢?他哪裡癢啊?

湛藍還未反應過來,就被結實有力的手臂一把給擁住,湛藍動他身上跌下來,被他摟抱著她塞進了被窩裡。

他的手掌扶著她的背,掌心的溫熱從單薄的睡衣中滲進來,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掌心處那一點點薄汗。

男人的呼吸也變得微促,昏暗的視線中,微微乾燥的唇捕捉到她的,帶著一股子蠻力,把她唇齒掃了個遍,靳明臻舔了舔唇,有點點口紅的香膩,微微皺眉,“害我吃了你一嘴的化學品。”

“可我沒叫你親我啊。”

她在他懷裡嘀咕一句,那張小嘴又遭到了re辣的侵襲,而他肩臂微微施力,將她攬得更緊,二人之間親密無間,她手抓在他腰兩側,掌心下是他精瘦肌裡的緊繃感,膝蓋不小心碰到了哪裡,是她從未接觸過的地方,那裡暗藏了男人堅不可摧的威武和力量。

膝蓋像被燙了下似得彈開,伸出了被子,好讓冷空氣平復下膝蓋的麻燙。

一個綿長的吻,釋放出男人所有的熱血和情意。

湛藍差點就窒息在他的懷裡,他的唇離開後,她用力的汲取著空氣,胸口也隨著喘氣一起一伏地無法平息。

靳明臻從未想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只愛手術刀的冷血醫生,也會這麼瘋狂地熱愛一個女人的身體的時候,他想把她身上每一個部位都含進嘴巴里面溫柔的舔一遍,哪怕那藏汙納垢無數細菌真菌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