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真把她當軟柿子隨意的捏嗎?(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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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秀英怨聲載道,沈柔頻頻牽強地笑笑,只一個勁兒勸張秀英喝茶消消氣。
秦心漪平時挺囂張的一個女人,這會兒像折了翅膀的小鳥一樣,安安靜靜坐在沙發上掉眼淚。
傭人看到靳二少夫婦,輕輕提示了下夫人,“二少爺二少奶奶,回來啦。”便走上前去,幫他們拿傘。
張秀英哼了一聲,呷了口茶,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擱,白了他們一眼。
倒是有人絲毫不知收斂,拉著湛藍進去,還一邊說道,“敢情把靳家當你家公司,耍橫耍到這裡來了?攖”
張秀英和秦心漪一怔,抬眼望去,那身形頎長的男人正睥睨著她們,一如是居高臨下的掌權者。
不可置否,秦心漪還是被靳明臻那張冰冷的臉孔嚇得心口緊張,咬了咬唇,拉了下母親袖子償。
張秀英一拍她手背,那樣子是在說,有媽媽在,誰都欺負不了你。
沈柔忙著打圓場,“瞧你這孩子說的什麼話,還不快給你張阿姨賠不是?”
“誰愛賠不是讓誰賠去。”
靳明臻既傲嬌又特立獨行,據說在靳家,除了爺爺之外,誰都不買賬,一個冷臉甩給沈柔後,讓沈柔神情也稍稍不悅。
剛進來不久,靳榮也風風火火趕到了,聽沈柔在電話裡說,明臻這小赤佬又闖禍了,把秦家小女兒的頭髮給剪了。
靳榮瞪了一眼自家兒子,還沒開腔,那邊張秀英就過來訴苦,“親家公啊,你可來了,你家這老二眼睛可是長在頭頂上的,沒有禮貌不說,這好好的醫生不做,楞當起理髮師來了。”又扯著秦心漪上前,把她那個草堆頭給靳榮看,“瞧瞧瞧瞧,都是你家老二的傑作。”
他記得秦心漪原來一頭大波浪的及腰長髮,現在這頭髮被剪得長不長短不短的,真是難看。
可這偏偏出於他兒子的手筆,他皺了皺眉,繼續瞪著靳明臻,板了臉,本想惡狠狠先教訓他一番,但上次因為那個禽獸醫生周達的事情,他錯怪了明臻,到嘴邊的訓斥變成了,“你說,怎麼回事啊?”
靳明臻冷眼瞥過那對母女,“多大點事兒?頭髮剪了又不是長不回來,還作到靳家來了?怎麼不問問你那寶貝女兒怎麼對我老婆拳打腳踢?”
丈夫維護妻子,丈夫替妻子出頭,有錯嗎?
沒錯!
靳明臻說的在情在理,卻讓那對母女面色微微難堪地互看了下,秦心漪堪堪耍賴,“你……你胡說。”
“當時肖韻琛也在場的吧,還有震元集團上上下下的員工,秦心漪,你怎麼還能這麼不要臉在這扯淡?”
靳明臻那張嘴巴犀利起來,堪比他擅用的手術刀。
這話讓那對母女實在拉不下臉來,秦心漪說不過,又梨花帶雨悶聲哭了起來。
張秀英安慰了幾聲女兒,又看到靳明臻,“再怎麼著,你千不該萬不該把心漪頭髮給剪了,過幾天她就要去拍婚紗照了,你把她頭髮剪了,照片拍出來能好看嗎?”
沈柔也湊合進來,“我說啊,明臻那犟性子就算了,湛藍你最懂事了,給你張姨和心漪道個歉吧。這事啊咱們都當沒發生過。”
“還是親家母為人出事公道啊。”張秀英與她一說一唱起來,擺明了顛倒是非,欺負秦湛藍這個最軟的柿子。
秦心漪哭得更悲愴了,含淚的眼光偷偷打量向湛藍,眼中是表露無疑的奸詐和得逞。
這一個個女人怎麼都這麼愛哭,秦湛藍自認為沒人比她更委屈的了,可她一滴淚都還沒掉呢。
她是向來不想跟他們母女計較的,能避就避,能讓就讓,可她們一次次欺人太甚,真把她當軟柿子隨意的捏嗎?
她站出來,脆弱弱一聲,“心漪,是你自己當初尋死膩活也不肯嫁給明臻的,要不然,今天被剪成禿驢的就是我了。”
她說著,衝明臻一笑,神態靚麗,明媚鮮亮。
真是個比狐狸還狡猾的女人,靳明臻不由得又把她纖柔無骨的手握緊幾分。
這話教誰難看,當然是教靳榮最難看,自家兒子被生生嫌棄了不說,這會兒還敢來找自家兒子算賬?
對於父母最大的褒獎,莫過於生得最好,可在秦心漪母女眼裡,他二兒子不正是不如那個小白臉好,才被拋棄的麼?
“年輕人那點雞毛蒜皮的事,咱們做長輩的也跟著摻和胡鬧麼?親家母,我看啊,當務之急,還是找個好點的理髮師給心漪把頭髮給理順了,不要耽誤了拍婚紗照。”
這次靳父終於給力了一次,這話一出,讓張秀英母女又羞又惱,只得把一肚子氣給生生咽回去。
靳榮久混生意場,即便是說著這不悅的話時,眼尾都拖著深深的笑意,毫不違和。
張秀英自是聽明白了這話裡意思,靳家長輩不買賬,這好處啊是一丁點也討不到的,秦湛藍這小婊子愈發能耐了呵,她狠蹬了秦湛藍一眼,與靳榮說了聲,“今天打擾了。”便氣沖沖帶著秦心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