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我的臉替秦湛藍的,送給你和秦心漪打幾下,要不要?(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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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秀英還以為來的只有醫院的醫護人員呢,但她錯了,從她身後傳來淡淡的男人聲音,卻能極有穿透力,透進人骨讓骨頭都發寒,“很抱歉呢張阿姨,我不是這家醫院的醫生。攖”
那熟悉身影在穿著大白褂男醫生身後踱步而來,那人白衫黑褲外罩著件復古風的酒紅色長款薄風衣,真真是第一次讓湛藍感受到什麼叫做衣架子的功力,他每走一步,都讓湛藍感覺在看男模在t臺上走秀,少了白大褂的潔白,搖曳在月光杯中葡萄酒的那種酒紅色,卻讓他多了神秘和優雅,從內而外散發出一股子男性成熟的魅惑。
還沉浸於他的外表下,他已來到她身邊,伴隨著他身上那股厚重的沉檀香,讓人總覺安心。
張秀英面色尷尬,哪知來人中還有靳二少呢?
“明臻啊,你來得正好,你瞧瞧湛藍這手重的把心漪臉都打腫了,我這不是在氣頭上嘛。”
耳邊是張秀英喋喋不休的聲音,但靳明臻看都沒那個悍婦一眼,掠過地上碎了的手機,難怪剛才這個女人的電話斷了後,就再也打不進來。
漆黑幽深的眸光在湛藍身上掃視了一圈,落在她胸口,單薄的睡衣下隱隱可見豐滿的輪廓,他皺了下眉,好在這是件寬鬆的睡裙,不至於看得太清楚。
下一刻,肩頭一重,是他的指尖落到了她的肩上,覆蓋在肩頭的還有那件風衣殘存著他的體溫,溫暖得就像被這個男人緊緊攬在了懷裡,湛藍心頭不置可否地暖了一下。
他修長的手指移到衣領處,替她攏了攏,眸光卻瞥向張秀英,“張阿姨的意思是要打回來?”
張秀英沒料到他會這麼問,怔了一怔,又聽得他壓低了聲音,“該!”
秦湛藍在心裡罵他,這人來了,不幫她,卻倒戈相向償?
張秀英眼縫笑眯了下,用鼻孔朝著秦湛藍哼了一聲,靳明臻高大挺拔的身板轉向張秀英,“我的臉替秦湛藍的,送給你和秦心漪打幾下,要不要?”
“這……這……哪能啊?”張秀英愈發難堪,朝門口的秦震元擠了擠眼,秦震元這才幫腔,乾乾訕笑,“明臻啊,你瞧你這孩子開玩笑都開到自家人身上來了。”
靳明臻睇了眼門外的秦震元和肖韻琛他們,眼波收回,朝著床畔走去,從褲袋中掏出小手電筒,照向病人的瞳孔進行觀察。
孫醫生有些吃驚,只有醫生才會貼身帶著醫用筆式小手電筒。而且這小夥子與湛藍關係匪淺的樣子,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靳明臻又跟孫醫生交談了幾句,都是詢問病人情況,詢完又打電話到聖保祿醫院,吩咐下去立即準備手術室。
沒有任何耽擱,他抱起了湛藍的母親,往外走去。
湛藍怔楞半晌,之前還想求他來著,她沒有開口說一句話,他已經做了一切。
見那個女人遲遲不跟上來,靳明臻頓了下步子,“老婆,你想在這裡呆多久?”
老婆?孫醫生睜大了眼,那個帥到沒朋友的小夥子是湛藍的老公?秦家都對他恭恭敬敬的,家世想必在秦家之上吧。
孫醫生對著勢利眼張秀英冷哼了一聲,拍了下湛藍的肩膀,“快去吧。”
湛藍“嗯”了一聲,快步跟上,走過秦心漪身邊時,秦心漪白了她一眼,淚眼迷濛地望著肖韻琛,“是她媽先動手的,我就不小心推了她媽一下,誰想到她媽就撞到了花架子,上面的花盆砸到了她的腦袋。阿琛,你說她媽會不會真的死了?”
若說不怕,那全是騙人,現在秦湛藍的母親昏迷不醒,她就怕她真的死了,會去坐牢什麼的。
肖韻琛瞟了眼從他身邊快步經過的湛藍,撫摸著心漪地後腦勺,輕聲哄慰她說,“不會的。就算真死了,我也不會讓你坐牢。”
那尖銳的話就像一根又長又尖的獠牙,被肖韻琛狠狠咬在了心窩,早已麻木的心口又泛起疼痛,她步子不得不又快了些許。
——
不知過去了多久,窗外天色漸明。
湛藍坐在手術室外的藍凳子上,已經焦頭爛額,觸手可及的是靳明臻留下的風衣,她緊緊懷抱著自己,也把風衣用力抓在手心裡,好像這樣就能稍微釋放下內心的壓力。
手術室外手術資訊告知顯示屏上,顯示著母親和靳明臻的名字。
她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母親手術會進展順利。
手術室上方的紅燈終於暗下,手術室的門也被推開。
湛藍從椅子上跳起,因為熬了一整夜,站起那刻,只覺眼前一黑,往前踉蹌了幾步,穿著無菌手術服的醫生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衝過去扶住了她,她緩緩睜開疲憊的眼皮,“我媽她怎麼樣?”
“手術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