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昨晚那事,靳明臻的臉變得更難堪。

靳明臻向來是溫文儒雅的,氣定神閒的,在湛藍的眼裡,此刻的靳明臻那一張溫默的臉色頓時白裡透紅,看上去氣色十分好,但這緊擰著的眉加上僵硬的唇線,這表情透出古怪。

靳明臻看著這樣憋忍著笑的秦湛藍,莫名惱火,就像是他昨夜做的那件丟人的事被發現了一樣。

他長眉擰得更深,還是面無表情地將他的腿從她身上挪下,瞥了眼被秦湛藍枕著的手臂,好似在說,我壓了你的腿,你枕了我的手,扯平。

秦湛藍也很有覺悟地起開些讓他手臂抽出。

透過窗簾縫隙之中看向窗外,天色未明,東方透出一片魚肚白,抬手觸及開關,頭頂的圓頂燈頓時把房間內照得通亮。

牆壁上的鐘,再過十分鐘就到6點。

被子下的他不著一縷,他臉上明顯浮現出一絲焦慮,昨晚給他的助理江燁發了簡訊,讓他早上趕在6點之前,把乾淨的衣服交到他手裡的,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找到江燁的號碼正要撥過去,適時手機響起,是江燁打來的。

劃下接聽,傳來男人的聲音,靳明臻簡單地說了句“嗯”就掛了電話。

很快,圓形門把被擰動,房門從外開啟,除了提著手拎包的男人外,門外還站著一個揹著書包的小男孩,二人看到靳明臻睡在一個女病人的床上,都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

那小男孩約莫五六歲,蓬鬆微卷的頭髮打理的層次分明,面板白皙,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穿著藍色針織衫,露出了裡面白襯衫的小領子,搭配著英倫風的淺咖色格子褲,腳上蹬著一雙帥氣的黑靴子,一隻手插在褲兜裡,另一隻手牽著一根鏈子,就在鏈子後面的龐然大物擠過門口一大一小兩人時,秦湛藍微微變了臉色。

那是一條狗,明確來說是一條純種大帝血統的熾紅色藏獒,它踱步走到小男孩身旁,威武豪邁,高大挺拔,遠遠超過了小男孩的身高,一雙三角眼警惕著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小男孩吃驚的目光從靳明臻的臉,轉移至男人赤uo在白色被子外的雙臂雙肩,再看向與男人同床共枕的女人臉上,濃黑的小眉毛蹙了下,“爸爸,你也太禽.獸了吧,連你的女病人也不放過。”

湛藍豎了豎耳朵,她剛才沒聽錯的話,那個小男孩看著她這裡喊了聲“爸爸”,她身後除了靳明臻外,沒有別人。

靳明臻已經身為人父了嗎,她怎麼從來不知道。

靳家的人不會不知道吧,肯定是故意瞞著她的,未曾沒有聽說過靳明臻結過婚啊,這小毛頭是靳明臻的私生子吧?

心裡如此思忖著,靳明臻一張臉冷到冰點,渾身散發出的冷氣,讓湛藍也頗受波及,冷得慌,她攬了下被子,耳邊傳來冷沉又富有磁性的男人聲音,“靳思承,如果你爸爸我是禽獸,那你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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