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選擇將這瓶最貴的酒從你剛燙染的紅毛上淋下去,你再想想語文老師教過的挑重點說話是怎樣的。”

葉希神色一變,連忙伸手護頭,“別!我說!就是沉沉學校那個男生叫趙寒那個,我看他有點不大對勁,查了之後才知道他現在的家庭是母親改嫁之後的新家,他親生父親是曾經望角亭精神病院的醫生,也就是沉沉曾經的主治醫生!後來那個醫生私下帶走沉沉卻在國外死掉了,我懷疑這個男生在盯著她,是想報復!”

盛明斯轉動著酒杯裡的酒水,漫不經心地抬眸,“你查了挺多啊。”

對上他陰沉的視線,葉希心神一凜,差點結巴了,“這個……主要是那個什麼一不小心查多了,然後就也把沉沉是從病院出來的也查到了,但是!我絕對沒有一點歧視精神病人的思想!反而覺得沉沉超級與眾不同呢!”

“打住。”

“啥?”

盛明斯喝下一口酒,“別叫她沉沉,叫她全名。”

“……”

這也太小氣了吧!

葉希差點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但很快忍住了情緒管理,“那你說,這事要怎麼處理啊?那男生要不要交給我來處理!”

“不用。”

盛明斯眸色深沉,放下了酒杯,“你慢慢喝,我走了。”

葉希見此,“呃……!那這酒錢?”

“從我賬上劃。”

“好嘞!我要再點一瓶最貴的!”

盛明斯起身走開一些遠,又回頭瞥一眼,故意問,“你哥又切斷了你的卡?”

葉希“……”

笑容逐漸凝固。

……

盛明斯從cub出來,吳必將車開了過來,上了車。

他吩咐道:“你最近不用查關於套牌男人的那個事情了,這個事我交給另外的人去查。你把重心都放在姜沉沉這邊,盯著那個叫做趙寒的男同學。”

“是!”

吳必覺得這名字好熟?

很快想起來是那天夏長梨赴約的男生!

那麼大雨兩人在盼江公園拉拉扯扯,他在車裡都看不下去了,跟小情侶鬧彆扭似的,最後夏長梨把男生推開跑走,那男生就那麼站在原地任由大雨淋著。

他以為事情就結束了。

沒想到夏長梨又轉身回去牽過那倔強男生的手在雨中奔跑著,最後看不見兩人的身影了。

他也就沒再停留,開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