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五章 坐山觀虎鬥

白虎聖人說的話很對，目前來說，墮落界不復存在，僅有伊人等聖人存活，這是最好的機會了，只要合力擊殺伊人等人，墮落界再無翻身之日。白虎聖人的話，得到了白澤龍一兩人的大力贊同，麒麟聖人和凰聖人心思也開始活絡起來，唯有龜聖人，還在猶豫不決。

光明界聖人們氣息的變化沒有刻意隱藏，所以她開口道：“陳一凡，或許你應該出面。”

陳一凡心裡思忖著：我出面有什麼用？他們是在質問我為什麼不將你們一打盡，我兩不相幫最多了，莫非你還想我幫你戰鬥不成？嘴說道：“伊人，你這可為難我了，這是你們兩個宇宙的宿怨，你們自己解決便是，不要扯我呀。”

“哦？你忘記我的神魂還沒有離開你的朋友們了？”伊人冷冷地反問了一句。

陳一凡苦笑：“伊人，你剛才已經道心起誓了，若是你要違背誓言，大家只能一拍兩散咯。”

伊人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才說道：“好了，我明白你的立場了，放心，沒有你，我們也不會輸給對方的。”

“那可未必！”麒麟聖人等人私下經過神魂交流，已經決定動手了他們人數佔優勢，而且之前拿到的誅仙四劍可還沒有歸回陳一凡呢！當然，他們沒有一開始亮出誅仙四劍，他們是準備在戰鬥給予伊人她們一個驚喜的。

墮落界一方，如今僅僅剩下了伊人、科羅順、饕餮、善翼和年五人，而光明界一方則有麒麟聖人、龜聖人、凰聖人、龍一、白虎聖人和白澤聖人，之前和墮落界六聖對抗的七位聖人除了鳳聖人變成了一隻蛋，其餘六位聖人都還健在，若不是墮落界多了一個新的聖人科羅順，現在的局面應該是六對四。

陳一凡確實準備袖手旁觀，也沒有提醒伊人他們麒麟聖人他們其實還有留著誅仙劍陣的。而伊人也沒有輕視光明界的眾人，她放開了神魂對夏開等人的鎖定。陳一凡急忙開始檢測夏開他們的神魂，並且關心地問道：“你們的神魂有感到什麼不對勁的嗎？”

“沒有。你看出來了嗎？”夏開等人知道自己境界不到，所以很虛心地向陳一凡請教。

“我暫時也沒有發現，不知道對方到底做了手腳沒有。”陳一凡很頭疼，伊人出自以神魂聞名的拉族，他猶記得自己當初引以為豪的神魂強度是在同樣出身自拉族的伊洛手吃了小虧，若是自己當是氣運足夠好，今天無法站在這裡了。

眼看光明界墮落界的聖人即將展開激戰，陳一凡裹住夏開等人，退到了一旁的混沌之內，聖人之間的戰鬥固然難得一見，很有觀摩的意義，可是這裡是剛剛開闢出來的空間，本不怎麼穩定，而且並不大，近距離觀戰容易被波及到。所以，陳一凡是退出了好遠的、

夏開等人在陳一凡的庇護下，不擔心周圍的混沌氣息，可也感受不到聖人戰鬥的具體情況，只能隱隱聽到那邊傳來各種激烈的碰撞聲音。姬豐心裡有點癢癢的，忍不住化身成龍：“一凡，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很激動，感覺渾身充滿了戰意。”

“淡定。”陳一凡伸手撫『摸』了一下姬豐的龍角，一股清涼的能量傳到姬豐的體內，瞬間將姬豐的熱情消失了。陳一凡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是因為你距離太近了，那邊戰鬥的龍一是龍族的首領，說不得你身的龍類血脈和他有關係。”

冷靜下來的姬豐點點頭：“你說得對，龍類的記憶和功法很多都是傳承的，血脈也追求純正，那個龍一因為和我們祖先遇到的龍類有著很大的關係吧。”

陳一凡安慰他說道：“不要想太多了，隨他們去吧，你的實力是無法『插』手他們的戰鬥的。”

姬豐一臉苦澀：“一凡，我不是想參戰，是龍類血脈在作怪罷了，只是，我確實認為，你不應該為我們犧牲這麼一個大好時機啊。”

“之前有光明界的人在，我不好明說，西王母，你應該清楚我這麼做的本意吧。”陳一凡沒有直接和姬豐解釋，而是將問題轉移到了西王母身。西王母微微頷首，輕聲說道：“水至清則無魚。”

水至清則無魚？夏開等人重複咀嚼這這一句話，對他們來說，這句話並不陌生，華夏的古話，在現代社會也被頻繁引用的。夏開曾經擔任管理修煉者的重要崗位，對這句話有著更為明顯的理解，他說道：“原來你們是考慮了這麼深的原因，我還以為，呵呵。”說到最後，夏開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自嘲地笑了兩聲。

“不要想太多，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我不想看到你們出事，其實才會考慮其他。”陳一凡不希望朋友們誤會自己。

“我知道你重感情，不需要向我們解釋。”夏開等人說道。其實道理很簡單，只是他們有一個問題想不透：“為什麼你們會懷疑光明界的人呢？”

西王母回答道：“這可不是什麼懷疑不懷疑的，而是當初他們對我們乾坤界起過懷念頭，當年的古神前輩們，後來都在懷疑，為什麼墮落界和光明界會突然出現在地球，真的是巧合嗎？還是有陰謀的呢？從種種蛛絲馬跡來看，前面懷疑這裡面是有蹊蹺的。”

“難道是說，當年之所以會在我們乾坤界，在我們地球發生三界大戰，是因為光明界背後特意安排的嗎？”夏開等人不敢想象當年故事的真相竟然是這樣。

“不錯，前輩們是這麼懷疑的，只是到底是還是不是，前輩們沒有給出確切的答案。”西王母倒也沒有憑白給光明界抹黑，一切的觀點都是從實際出發，說的也是當年的聖人舊事，並非他個人的觀點。

“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沒想到光明正大的光明界竟然有這樣的黑歷史。”夏開等人充滿感慨地說道，他們並未懷疑西王母話語的真實『性』，因為西王母沒有必要欺騙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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