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五章 孰輕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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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凡等人倒沒有居功的意思，他們說道：“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這些墮落界的生物可是我們的共同敵人呢。而且就算我們不來，也會有其他人來，或者你自己其實也可以逃走的吧。”
血祖苦笑著說：“剛才我已經是心如死灰了，那個人太強大了，我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力量。”
“你說的可能是這次虛空一族入侵的首領吧，他被我們華夏的前輩聯手安倍晴明先生擊退了，你不必擔心這個了。”陳一凡說道。
血祖心裡很是吃驚，他剛才在和敵人戰鬥的時候，確實有那麼一瞬間，感到東方出現了一股神秘強大的力量，似乎整個地球的生靈都與其產生了某種共鳴，但是當時他被五個敵人圍毆，根本就沒有時間去仔細感受那股神秘力量。現在聽陳一凡這麼說，估計那股力量就是擊退那個人的力量吧，也只有那麼強的的力量才可以做到了，看來地球上很多事他還是不知道的。
清除掉歐洲這邊的紫色人形怪物之後，米迦勒回了教會，血祖遁入地下，開始召回自己的子孫，陳一凡等人自然是迴歸華夏的。由於之前老道士的囑咐，陳一凡回去顧家村子和家人見了一面之後就匆匆趕到崑崙福地了，見到老道士之前，他的目光先被千諦吸引了：“千諦！”
眼前的千諦樣子和之前沒有什麼兩樣，但是精神萎靡，半點都沒有之前的神采奕奕了，陳一凡馬上聯想到漆黑旋渦的事情，本來有著九極大陣的鎮壓，這個旋渦是不可能出現的，現在出現了，也就意味著九極大陣已經崩潰。那麼身為陣靈的千諦自然是受到波及的，沒有死已經算是幸運了，陳一凡猜測是老道士出手保護了千諦。
千諦抬眼看著陳一凡：“我以為見不到你了呢。”聲音聽起來十分的虛弱，陳一凡走過去伸手搭在千諦的身上，嘗試為千諦輸入元氣，甚至想利用法則之力幫助千諦恢復狀態。
這個時候，老道士從屋裡走出來：“不要白費勁了，它現在的狀態，不是靠外力可以醫治的，只能靠時間慢慢恢復。”
陳一凡確實發現自己的舉動無法改變千諦的狀態，他收回手：“前輩，您叫我來就是為了千諦的事情嗎？”他問出這句話是因為關心千諦，實際上他問出來之後就知道以老道士的身份地位，不可能會為了千諦的事情專門叫他來一趟。
果然，老道士搖了搖頭：“非也，千諦的事，你來與不來差別不大，老道之所以叫你來，是想讓你和老道說一說你們在墮落界的經歷。”
陳一凡於是將他們的經歷說了出來，從進入墮落界，一直講述到了他們在虛空一族的領地附近等待機會。在虛空一族的領地外面等待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陳一凡等人才終於發現虛空一族有大動作，他發現虛空一族出動了仙人境級別的強者，於是遠遠跟了過去，結果就發現了和這邊世界連線的通道。
當時，陳一凡等人明顯感知到，他們的行蹤被虛空領主發現了，可是虛空領主沒有認出他們外界人的身份，對於他們的存在不甚在意，沒有對他們採取什麼動作，陳一凡等人這才得以順利回到地球，否則的話肯定會被虛空領主攔截甚至擊殺的。以陳一凡和兵主等人的實力，或許可以在虛空領主的攻擊下逃生，但是夏開等人肯定就難逃一死了。
等陳一凡講完，老道士若有所思地說：“看來墮落界的團結程度要比老道想象中的更高啊。”
陳一凡說道：“從晚輩有限的經歷來看，墮落界的強者對於底層的生靈是非常冷漠的，屠殺起來一點也不手軟，晚輩猜測，墮落界的強弱尊卑應該十分嚴格。”
“你的猜測很不錯，老道也是這麼認為的，在墮落界高層的眼中，或許底層的生靈彼此爭鬥，淘汰掉弱者，留下強者才是他們最希望看到的，因此高層的團結是不言而喻的，底層的混亂也是在情理之中的。”老道士說道。
陳一凡有點小小的尷尬：“那個，前輩，不是晚輩抬槓啊，是晚輩等人一年多的經歷裡面，感覺即便是墮落界的底層，也很少有發生劇烈衝突的。”
老道士笑了：“你這不是抬槓，你是不懂啊，你們去過的地方不多，待的時間也短，自然難以窺探到全貌，你要是說整個墮落界都是團結一心，老道是信的。拋開我們不說，墮落界的最大敵人是光明界，有著這麼一個外患，內部的統一和諧就有了條件。但是，不管他們整體有多麼的團結，肯定還是有些小摩擦的，特別是底層生靈之間，種族存亡的大義他們都未必顧得上，何況是整個宇宙的存亡呢。”
陳一凡仔細一想，覺得自己的確考慮得不周全，於是很乾脆地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前輩說的有道理，是晚輩想差了。”
老道士說道：“不必這麼較真，我們只是在探討問題而已。老道問你，當你經過那個漆黑旋渦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陳一凡搖了搖頭：“和一般的空間通道沒有什麼區別。”這是他的真實感覺，也是令他感到奇怪的地方，如果僅僅只是一個普通的空間通道，為什麼虛空一族會那麼執著地守候數千年，就是為了等待一個過來地球的機會呢？有這麼多的時間，倒不如嘗試尋找其他的空間通道。
老道士語氣感慨地說道：“看來確實只是普通的空間通道，只可惜啊，即便是普通的空間通道，我們也修補不了，不知道當年的女媧古神是怎麼做到的。”
陳一凡聽到老道士的話語，心中猶豫了一會兒，覺得自己違背承諾和地球的存亡比起來顯然是後者更加重要，因此他決定打破當初對西王母許下的諾言，他對老道士說：“前輩，有一件事我準備和你說。”接著就把當初剛回地球不久就再次離開地球，去到神秘的外星球，並且見到了西王母那件事告訴了老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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