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七章 盡力而為

對於老道士來說，只要他願意付出代價，在地球上的人和事，還沒有他推斷不出來的，陳一凡是第一個。早年知道陳一凡這麼一號人物的時候，老道士對於陳一凡的過去也算了如指掌，唯一有出入的就是沒有算出陳一凡得到的是傳承是出自仙尊之手，其餘的都盡在掌握之中。可隨著陳一凡修為的提高，尤其是大宇宙遊歷之後回來的陳一凡，老道士突然就發現自己看不透了，這一度讓他產生了自我懷疑。

很早的時候，老道士就確定，陳一凡和地球即將面臨的劫數之間關係密切，很有可能是應劫之人，如今老道士還是堅持這樣的看法，但是卻沒有把握陳一凡的身份會不會發生變化。神秘的聲音在老道士承認看不透陳一凡之後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不管他是什麼身份，你沒有看出端倪，西王母也沒有對他出手，那麼證明他至少不是惡人。”

老道士笑了笑：“你這是在安慰我嗎？”他沒有說出自己內心的猜測，陳一凡表面看起來確實是好人，但是有些極惡之人，其偽裝能力也是超一流的。

神秘聲音沒好氣地說：“你需要我安慰嗎？好了，不要想太多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你都沒有辦法做出判斷，那就以不變應萬變吧。”

“也只能如此了。”老道士的聲音還在瑤池之上回蕩，人卻已經離開了。

再說陳一凡，他離開崑崙之後，就回到顧家村子，利用傑諾特給他的那一套通訊裝置，連線上宇宙的網路，開始搜尋關於陣法之類的訊息，殿靈吐槽他說：“你這樣做不是在浪費時間嗎？直接叫杜卡來啊，問問他在科爾有哪個陣法高人，讓他幫你聯絡，豈不美哉？”

陳一凡一拍額頭，說道：“是我糊塗了。”按照殿靈的提議，他找到杜卡，問道：“你認識在陣法一道造詣不凡的高人前輩嗎？”

杜卡搖搖頭：“我還沒有資格接觸到那一層次的人物，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我父親。”

陳一凡本來聽到杜卡的第一句話是有點失落的，在聽到杜卡的第二句話的時候，不由得露出大喜的表情：“再好不過了！”

杜卡很快和父親杜力取得了聯絡，也和父親說明了緣由，杜力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陳一凡，說道：“稍等，等我去和幾位前輩商量商量。”

“那幾位前輩是什麼身份？”陳一凡這句話既是在問杜卡，也是在問殿靈，杜卡的答案和他所知的一樣：“就是科爾幾位真正的大人物啊，沒有人敢得罪的那一種，具體我也不清楚。”

殿靈則是這麼回答的：“之前不是和你說過了嗎？那幾位實力超絕的強者，是科爾真正的主人，在科爾，得罪他們比得罪大家族還要嚴重。”

陳一凡沒有吐槽杜卡的答案，而是在識海里對殿靈說道：“上次你就是這麼說，這次還是這樣子，就不能告訴我他們的確切身份嗎？”

殿靈無奈地說道：“我也很想告訴你他們的真正身份啊，可是我辦不到啊。”

陳一凡愣了一下，他問道：“是因為聖殿規則的限制，你不能說嗎？”在他看來，這大概是唯一的可能的，誰知道殿靈的回答並非如此：“不是的，是聖殿的資料庫裡面壓根就沒有提到他們的名號，只是說科爾有幾位大人物，實力應該是半聖級別，僅此而已。”

“半聖！”這個訊息對於陳一凡來說，既是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畢竟科爾的任何一個大家族，都是有仙尊坐鎮的，沒有仙尊級別的強者，是不符合大家族的身份的。那麼，可以讓各個大家族都升不起反抗心理的，自然也就只能是半聖了。

陳一凡稍微定了定神，他猜測可能杜力去見幾位半聖前輩沒有那麼快回來，因此陳一凡聯絡了身在底士頓的莫頓，詢問底士頓的近況。莫頓看起來比上一次聯絡的時候氣色要好一些，看來沒有受到詛咒折磨的他，日子過得還算不錯，他對於陳一凡聯絡他這件事可沒有感到什麼意外，他問道：“陳道友，最近可好？”

“還行，你那邊怎麼樣了？”陳一凡最關心的還是底士頓全民修煉的推行情況。

莫頓說道：“發生了點小插曲，有些人仗著自己學會了一點點道法，就開始胡作非為，好在這種風氣被及時遏制了，我們成立了專門的執法隊，現在一切都井然有序地進行著。”

“做的不錯，那麼，那個虛擬對戰呢？有沒有吸引到人們參加？”陳一凡問道。

“參加的人還不多，可能是他們還沒有意識到參加虛擬對戰的好處吧，儘管我已經給出了一些獎勵。”莫頓對此也有幾分無奈。

“可以適當給予一些特權，或者給一些表現出色的人頒發某種榮譽象徵。”陳一凡說道。

“好的，我這就著手開始辦。”莫頓說完，結束了和陳一凡的通話。

陳一凡之前之所以在底士頓推廣全面修煉和模擬對戰，為的就是給地球的未來提供一個模板，如今看來，底士頓的發展還是不錯的，至少沒有出現大的，那麼地球接下來也可以著手推廣了。

等了一會兒之後，還沒有等到杜力的回覆，陳一凡就對杜卡說道：“麻煩杜兄了，等杜力前輩和你聯絡之後，你再把結果告訴我吧。”

杜卡說道：“好的，我知道你忙，去吧。”

陳一凡離開了顧家村子，徑直來到了漆黑旋渦的海域，好在暫時沒有發現墮落界的生物過來，他先在漆黑旋渦外面隨意佈置了幾個重疊的封禁陣法，然後又趕到歐洲那邊，同樣是佈置了幾個封禁陣法，儘管知道他這麼做其實意義不大，一旦來犯的敵人是虛空領主級別的，這些陣法或許連拖延時間的作用都沒有。不過，不這麼做的話，陳一凡心裡總是放不下，佈置完陣法最起碼可以讓陳一凡心裡舒服一些，畢竟他也是有采取行動了，不是什麼都沒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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