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他也在嫌疑人之列,乃是因為其與苟盈的關係最為親近。

閒閒沉默片刻,問道:“你說有鄰里傳言,老叟以前對肉山有過想法?”

餘幼卿把口中的野草吐了出來,“你是不知道,這個老色批在肉山還小的時候上門求親,結果被苟盈趕了出來。”

“嗯?”閒閒眉頭一皺。

餘幼卿自然知道閒閒疑惑在哪裡,畢竟發生了那種事,兩戶關係怎麼可能會用親密來形容。

“後來苟盈去有熊隨黃帝征戰,家裡就只剩下了肉山。至於用了什麼法子,我就不知道了。”

餘幼卿話音剛落,他就回過味來。

如果說老叟想要得到肉山,其最大的阻礙無疑是苟盈,然而苟盈現如今死了……

二人沒有多言,繼續觀察起來。

次日,天剛放亮,待老叟出門,閒閒便按照先前的分工溜了進去。

至於餘幼卿,他則是遠遠的綴在後頭,觀察其是否有其他動作。

良久,閒閒突然發來密聊,“兇手已確定,就是他。”

“嗯?”

“我在他家裡發現了還沒來得及處理的獸皮,經過對比,與苟盈身上缺損的部位貼合。”

看著幫助肉山給苟盈佈置後事的老叟,一時間餘幼卿覺得膩歪不行。

好傢伙,從一開始就告訴自己錯誤的線索,為的便是讓自己餓注意力從此事轉移到癸水胞族的權利之爭上面。

若是沒有閒閒,光憑自己一個人,想要將這隻老色批挖出來肯定不會這般容易。

殺了人家的爹,還以一位長者的形象接近……

呸!

畜生!

雖然不清楚老叟是如何將自鐵衣出身的苟盈刺殺,但此時此刻餘幼卿腦海中已經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就是這個該死的畜生害得自己轉不了職,沒有辦法前往有熊部落報道!

眼看餘幼卿滿臉殺氣,閒閒平靜道:“所以,你打算何時動手?”

餘幼卿咬牙切齒,眼中盡是兇光,“現在!”

閒閒:“我建議你先等等,能夠刺殺鐵衣且全身而退,根據劇情來看,不出意外會是一個boss級別的存在。”

餘幼卿深呼一口氣,強忍著不再去看不遠處的老叟,他生怕再那麼看下去,會直接上去撕了他那張慈祥的臉。

如今兇手已經確定,餘幼卿也不再如之前那般著急,他合計一番,打算與閒閒匯合後再從長計議。

是夜。

雙眼通紅,面帶疲憊的肉山回到屋子裡,餘幼卿一時半會兒不知該如何開口。

總不能直接說明,你剛剛送回家中的老色批是你的殺父仇人?

以肉山的性格,鬼知道她會做出什麼樣的彪悍事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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