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到這兒鄭春雷想了很長時間道:“雖然一時半會我想不明白這三人間到底有怎樣的特性,但如果抽象的去了解三人的共性這三人都屬於貪慾極強的那類人,被燒死的那對男女是貪財,丁有力害死自己妻子又娶了一個年輕的女子,他是貪色。”

“是啊,我也感覺這三人的性格確實有較大缺陷。難道這些是月神挑選信徒的首要標準?”

“我也是這麼想的,雖然這種猜想很抽象,但我覺得可以作為突破口,深入調查下去。”

“這個月神也是真夠妖氣的,我覺得這個人不簡單,未必是那種依靠組建邪教斂財的普通罪犯。”我點了支菸道。

“沒錯,你和我想的一樣,我也是這麼覺得。”鄭春雷道。

“那你準備如何處理這個小偷?”

“想要減刑的希望恐怕是落空了,丁有力和他的前妻都已經死亡,所以他提供的線索沒有任何意義了。”

“那麼你讓我來的意義何在?”我道。

“我只是想聽聽你的意見,無論是怎樣的意見都成。”他嘆了口氣道。

“我只能說我毫無意見,一切的推論都是基於猜測的基礎。”

“我也知道,如此推論太不靠譜。對了關於飛機場的那座神廟什麼時候開建?”

我想了想道:“這兩天都在辦籤合同的事宜,等合同簽過應該就能開工了。”

“趕緊開建吧。我有預感,除非這神廟建成,否則這個犯罪分子根本不會露面。”

“悠著點吧,這案子不好辦。”我道。

“甭管是罪犯是什麼樣的人作為警察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定要將對方繩之於法,再難辦也得辦。”鄭春雷嘆了口氣。

我也知道他頭疼,誰遇到這種案子都不會覺得輕鬆,尤其是這起案子的督辦人還是他的直接領導,壓力可想而知。

可惜這忙我實在幫不上。

從市局出來後我慢悠悠的走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滿腦子都是最近遇到的亂七八糟念頭,我嘗試著想把這些千頭萬緒的線索並在一起得到一個答案,卻最終發現自己力不從心。

我不免有些洩氣,正打算打車卻被人行道上一根電線杆子上的廣告所吸引。

這則小廣告上登著一則售房廣告。而這房子的價格便宜到離譜的程度。

位於市郊的“瑪麗公館”有一套特價房源銷售:售價五萬元。

我趕緊掏出手機撥通了房產公司的電話。確定了不是虛假訊息後我也顧不上回去了。打的直接去了售房現場。

其實我早就想要在臨江市買一套房子,畢竟是有女朋友的人,雖然小雪家的一套別墅被炸了,不算商業門面光住房就有七套,對於住房我可以說是毫無壓力,但一套房子都沒有總覺得缺了點什麼,不過之前我的積蓄已久花的所剩無幾,想要買房子就有點力不從心了,所以房子事情一直是我心頭的牽掛,本想著攢兩年錢買一套房,沒想到這就來了。

兩千年初雖然房價還沒飆升,但在臨江這樣的城市裡一套78平的房子賣五萬,這基本就是揀了。

湊巧的是我看到訊息非常及時,所以我是第一個趕到現場交款的,之後如願的獲得了這套78平,兩室一廳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