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電話後我憤怒的道:“你早就知道黑暗儀式之後會發生什麼,但你卻不說,眼睜睜看著那些女孩被犯罪分子姦汙,你知道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你親手毀了她們一輩子,你和那些強姦犯沒有區別。”

“史密斯道:我很遺憾你會這麼看待我,你覺得是我出賣了那些可憐的女人?”

“你還需要為此而狡辯嗎?”

“史密斯道:“或許你認為我是一個為了利益可以藐視一切的人。可是我想請問傷害你同胞的兇手究竟是那些強姦犯還是我?”

“就算你不是兇手,也是一個間接的幫兇,比起那些強姦犯從人格上好不到哪去。”

“是嗎?可是如果我提前把這點說出來告訴警察他們會不會相信?”

“你說都沒說怎麼知道他們不……”

“我當然沒有權利質疑警察,不過有一點我想你必須面對:因為這種形式的犯罪根本無法防範,這些所謂的強姦犯他們作案的目的不是為了發洩性慾,所以你根本無法提前預判是哪些人會做這種事,就算警察可以憑經驗提前抓捕一部分罪犯,可是這群人絕不是簡單的犯罪分子,不達到自己的目的他們絕不會放棄犯罪行為的。”

“而且你必須面對一個現實的問題,你們的警察會不會因為你一句話就對已經結案的案件再度展開調查?他們會願意給自己找麻煩嗎?”

“本來我懷著一肚子的憤怒來質問他,可他說的話從根本而言是合乎情理的,難道在這間屋子裡犯錯的人是我而不是他。”

“過了一會兒史密斯道:“林。你是一個很善良的人,我能體會到你此刻的心情,但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案件發生後配合警察偵破案件,而不是學習你們中國的諸葛,去預判一件你我都不是很瞭解的人類行為,可以接受我的這種觀點嗎?”

“我能怎麼辦?只能點頭說是。史密斯笑道:你打電話後我就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了。你們從沒有像今天這樣需要我。”

“掛了電話史密斯就趕到臨江,於是我們一起去了王子傑那兒我說明白來意他情緒變得十分高漲,道:這個案件確實和我們經歷過的案子有根本上的區別,正愁摸不著門路,能得到權威人士幫助真是太好了。”

“我告訴他神之罰這種黑暗儀式的資訊源就是史密斯告訴我的,王子傑對他道了謝,接著又對史密斯道:您對這個案子有怎樣的看法?”

“個人看法沒有,畢竟我沒有做過警察的工作,但是從現象來說我可以百分百的確定這個案件和太陽神廟前的黑暗儀式有絕對的關聯,那個儀式被稱為:神的懲罰。是遠古文明用以活人祭祀日月之神的儀式,目的是避免天神懲罰自己的族群,不讓其獲得後嗣繁衍的權利。”

“所以如果以歸類而言,這種儀式表達的是遠古人對於人本欲的膜拜,他們已經高度認知了人類這種原始本能的根本意義,但根據我的理解當時的人類尚未開化,所以儀式中的男女雙方不是伴侶身份,但雙方肯定是充滿了對日月之神的崇拜和敬畏,如今人類文明已經發展到了很高的水平,進行這種儀式。尤其是以強姦這種犯罪行為作為手段來完成,這是赤裸裸的犯罪,和信仰無關。”

“您的意思是他們以信仰作為藉口,目的只是為了發洩自己的慾望?”

“這些人也只是被利用的傻瓜,他們這麼做一定是有自己的目的,這是有人故意歪曲神之罰的意義,以此組成了邪教達到個人的某種目的。”

“王子傑道:我們剛剛抓捕了兩名犯罪嫌疑人,目前在拘留室羈押還沒有進入正式的司法程式,您願意和他們見面聊聊嗎?”

“當然這是我今天來最主要的目的。”

“很快我們就在拘留室的門口見到了這二人,市局的拘留室是在一個大房間裡,拘留室在大房間一角以鐵柵欄圍了一個形狀的柵欄,剛剛抓捕的犯人臨時關押在此,裡面大約有六七個人,絕大部分面色猙獰,行為放肆,不過有一人行為十分獨特在這些人裡我一眼就注意到了他,這人大約三十歲出頭的年紀,身材十分強壯,穿著頗為考究,腦袋剃的溜光,此刻他以打坐的形態坐在監獄中間的水泥地上一聲不吭的望著我們。”

”王子傑走到鐵欄前道:王虎、趙曉成你們兩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