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念一動,要論風水定位的本領寧陵生就算不是大師級別,但只要是他自己做的工程,不可能需要借別人之手,看來這位風水大師的身份是挺有意思的。

回到山上後寧陵生道:“話都說到了?”

“是的。”我也沒問他什麼。直接回答道。

他點了點頭走開了。

到了傍晚時分,狐仙神像到了,好在土坡表面相對而言比較光滑,饒是如此還是在土坡上墊了十幾塊木板,然後輪流往上撲著,幾十名工人或在後推或在前拉,齊心協力將石質神像拖了上去。

然而看到這神像第一眼就差點沒把我笑噴了。

只見神像的身體都是完全按照狐狸的形態雕成的,但一張臉居然和人一樣。

期初還以為是我看錯了,可是仔細看就是一副人樣,而且是女人的樣子,四十多歲中年婦女,一張銀盆大臉,五官和藹慈祥。

其餘的人也和我差不多,都看傻了,這雕工的工匠該傻到何種程度才能把狐狸臉雕的和人臉一樣。

偏生寧陵生一句話沒說,居然把錢結給他們了,這些人連一句慚愧的話都不說,昂首挺胸的走了。

之後寧陵生可能都覺得這神像實在太扯了,於是扯了塊黑布蓋在神像之上。

雕神像的人是寧陵生親自找到,所以雖然雕工差成這樣也沒人敢說個不是,但大家都在私下裡討論我們“上當受騙”了。

隨後工程進展的就極為緩慢了,而負責建築的工人一天比一天少,寧陵生的解釋是還有另外的工程需要做,所以安排他們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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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過了五天,那天早上我剛從帳篷裡鑽出來就看見山口站著三個人,為首之人身材不高,穿著一身灰色道袍,負手而立,表情十分倨傲,身後一人我認識,一個是那天來這兒讓我們停止修廟的中年人,還有一個身材高大,穿著一件帶帽兜的連體衫,身後揹著一個裝大提琴的容器。

此時山上只剩下我、寧陵生和王殿臣三人,建廟的工人都已下山離開了,而神廟基本也就是建了個輪廓,頂蓋和門框都沒出來。

寧陵生也從帳篷裡走了出來,看見這三人他微微一笑道:“尤道長,幸會了。”

我大吃了一驚,難道這人就是逼走了慕容御,觀星六子中排行老三的牛鼻子老道了?

他依舊是負手而立冷冷道:“寧先生挺難說話啊,貧道想要息事寧人看來是難以遂願了。”

“尤道長嚴重了,陵生不過是晚輩,按理說前輩的面子無論如何都該要給。”

尤道長哼了一聲,依舊是腦袋四十五度動也不動,看得我是心裡火冒三丈,但我就是再傻也知道這人既然身為觀星六子之一,本領自然是沒的說,所以也不敢貿然而動,就連饅頭都靜靜的站立著,連一點聲音都不發出。

寧陵生不以為意,微微一笑道:“只是晚輩受人之託,也是進退兩難。”

尤道長冷冷道:“看你這小小年紀,反倒讓我吃了你幾次虧,手段不俗啊。”

“道長誤會了,我與您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怎談得上吃虧二字。”

“夠了,別在那兒裝糊塗了,你真把我當傻子啊,你破了九星連珠無非就是打我耳光,這件事就算了,我不和你計較,你又在這裡建鬼窯,你嘴裡說的客氣,做的每一件事就是赤裸裸打我耳光,真以為我好欺負嗎?”

“前輩誤會了,我不知道什麼是鬼窯,只是在我們家鄉,要建動物類的神廟必須以黑磚建蓋,否則是會觸黴頭的。”

“你在我的地盤上建鬼窯任你說上天我也不會同意的,既然你不願意自己拆除,那麼就我幫你好了。”說罷做了個手勢。

只見那個背大提琴的人伸手摘下了琴盒,開啟後只見裡面居然是一把金光閃閃的大銅錘。

我吃驚的道:“你、你……居然是你這個兇手?”

他嘿嘿一笑,摘掉了面上的墨鏡,露出那張猙獰醜陋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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