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房子裡到底藏著什麼東西?

而且這件事奇怪之處在於為什麼要在房子裡藏東西?真沒見過有人把珍貴之物藏在房子裡的,可整間屋子空空落落的,那東西能藏在哪兒?難道是馬桶水箱?

早知道應該把水箱蓋開啟來看看。

不過轉念一想這些人大費周折的將東西藏在一間新房子裡,這必然是重要之物,我還是別沒來由的惹禍上身吧。

想到這兒我也就不再去想屋子裡到底藏著什麼東西了。

回到賓館後幾次想要去小雪的屋子。但都剋制住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寧陵生讓大壯子通知我們幾個過去開會。

由於陳昇辭去了總經理一職,所以現在施工隊實際負責人是大壯子。

在寧陵生的房間各方人坐定後,他道:“對不住啊,打攪幾位吃飯的雅興了。是這樣,我剛剛接到了一個電話,這人也算是我的一位長輩吧,他最近可能遇到了點麻煩,需要我們他那兒修座廟求吉避兇。這件事我合計了一下,可能有點麻煩。如果不是他親自來找我。這活兒我是不會接的,但長輩的面子抹不下,所以……我想徵求一下大家的意見,如果一個工程,可以預見的風險較大,咱們是做還是不做?”

“寧哥,能仔細說下這其中的原因嗎?”我道。

“我這位長輩是一位商人,做電腦產品代工的,規模非常之大。他是北灣最早來內地發展的企業,在長光市新建了一座世界級的加工工廠,也算是大力支援支援內地經濟建設的北灣企業了,不過最近他的企業發生了一系列的怪事情,總是有工人跳樓身亡,半年不到的時間,跳樓摔死了六個人。”

“這些人是遇到不順心的事了,還是有別的什麼問題?”我道。

“暫且還不知道,但是根據警方的調查,死者在跳樓前沒有明顯的情緒波動,都挺正常的,所以他們的死亡肯定不是自殺。”

“那就是他殺了?”王殿臣道。

“如果是他殺請我們有什麼用?這些人都是自己從樓上跳下去的,而且都是大白天,所以目擊者很多,警方已經排出他殺可能,以自殺結的案。”

“這就結案?也太不負責任了。”我道。

“沒什麼不負責任的,這些人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從樓上跳下去的,不算自殺還能算什麼?警方以此結案沒有任何問題。”

“寧哥,以你的經驗,這些人為什麼會自殺?”我道。

“怪事之所以發生,是因為多種不可預測的原因,所以沒去現場預測情況是毫無意義的,但我基本上可以斷定一點,這家工廠內的情況很危險,否則絕對不會有這麼多人自殺,所以這座廟不好修。”

由於手中所掌握的線索並不多,所以不可能上來就修廟,寧陵生帶著我和王殿臣先去長光。

對方派私人商務客機來接的我們,由於對方企業的特殊性,長光市對此事也相當重視,市委一名工作人員和企業一位副總共同前往,迎接我們。

路上我們大致瞭解了一下情況,和寧陵生說的差不多,對方也無法提供更多的線索,唯一能算突破的就是這六人都是在同一樓上跳下去的,而且那層樓也不高,一共只有五層,是員工宿舍區。

副總名叫吳有生,他不無擔憂的道:“我們面臨社會輿論非常不利,外面的人都說我們是血汗工廠,工人是因為受不了我們的剝削所以才跳樓自殺的。”

市委那人叫張晨,接下句道:“市委主導的調查組也因為這件事走訪調查了工廠,事實上工廠內部工人生活設施安排的是非常好的,而且這種流水線作業為主的生產工廠所謂的勞動強度過大也就是加班而已,而且工人們都是自願加班的,因為大家都想賺到加班工資。”

“我認為絕不會是因為疲勞而導致員工自殺,舊社會地主老財家被剝削的長工都沒有因為這個而自殺的,何況新社會的工人,如果真是累到了極點,到人無法承受的程度,他們早就報警了,何至於因為這個跳樓,現如今哪有這樣的傻瓜。”吳有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