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寧陵生如此嚴肅的個性,居然忍不住笑了道:“如果這下面真存在一座火山,那噴發的應該是火而非水,況且這種當量的自然界物理現象,也不可能憑槍阻止。”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這種事情問誰我都不放心,如果寧先生能為我答疑解惑,那可真是感激不盡了。”

“這事兒你應該問姓尹的,幹嗎問我們?”王殿臣毫不客氣的道。

“殿臣。”寧陵生看了他一眼。

“我說的是實話,這事兒咱都別裝糊塗。”王殿臣還是不依不饒。

他的不愉快其實主要是針對姓尹的那幫人,但氣全撒在路平身上了。大胖子滿臉的尷尬,寧陵生皺眉道:“我說過這事兒別再說了,你沒聽見?”

“我……”只見寧陵生兩道目光中忽然閃爍出兩道犀利的目光,王殿臣後面的話頓時咽回了肚子裡。

我有些幸災樂禍的看了這小子一眼,平時都是他說我和寧哥對著幹,今天抻頭可是他了。

“路總,你千萬不要見怪。”寧陵生笑道。

“不敢、不敢。”他尷尬的笑著,用手帕擦了一把額頭冒出的冷汗。

這個人之所以會如此緊張。是因為他把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想象的和他一樣,全都是小雞肚腸,睚眥必報的小人。

“沒事,你繼續說。”寧陵生道。

“我其實這次請寧先生來呢就是因為兩件事。最重要的是把誤會說開,其次就是這個事情,畢竟這是我承包的農場,將來我還想要把這塊做成全國最大的生態農場,這是我們公司的戰略計劃,我可不想因為以為而導致這個計劃流產,所以要提前做好一切應對準備。”來引私圾。

寧陵生道:“這個位置我看沒什麼問題,雖然我沒有細看,但大致一眼這就是個很有眼緣的地方,景物祥和,地勢平緩,應該說是很難有大變故的。”

“可是總是一股股的往上冒水,我心裡沒底。”

“時間上有規律嗎?”

“一般來說七天為一個週期。”話音未落我們透過所處房間的窗戶看見正前方農田裡一股噴泉般的水流沖天而起,底部的壓力似乎非常大。因為水柱噴射的很高,至少有十幾二十米,但一次持續的時間很短,也只有幾秒鐘的時間,隨即水柱便衰竭了,但隨即又會湧出一股強烈的水流,週而復始。

寧陵生觀察片刻後道:“制止這股水流的辦法就是開槍?”

“是的。”說罷路平取了一杆老式獵槍,走到屋外對著天空放了一槍。

還真如他說的那樣。一槍之後始終週而復始不停歇的噴泉突然就停止了。

“這還真有點邪門。”王殿臣道。

“誰說不是呢,簡直是太奇怪了。”路平將獵槍放在屋子一角道。

寧陵生問道:“之前你是說過請風水先生來看,有人不說話就直接離開的?”

“是的。”

“哦,這位先生應該是挺有名氣的?”

“應該是吧,也是朋友介紹的,我們臨安的大地產商買地皮蓋房子都要請這個人看風水的,他說好我們才會動手。”

“那確實有真本領,能請他來一趟嗎?”

“這個……平時倒沒問題,大過年的不知道他是不是願意。”

“如果他不願意,你就說秦邊在這裡就成了。”

我愣了一下道:“寧哥,有你在這兒報我的名字有啥用?有誰能認識我?”

“你別妄自菲薄,現在你的名氣不比我小。”寧陵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