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我一定盡全力維持。”

“好,那在咱們今天先休息,修廟的事明天再說。”這人歡天喜地的走了。

吳有生卻非常不滿道:“你還真就答應他了?那麼事情一旦辦成了功勞到底算誰的?”

“當然算你的,姓陸的只是需要對他上面的人交差,我對此無慾無求,功勞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

聽了寧陵生這句話,他頓時喜笑顏開道:“大師說的太對了,我腦子死,沒反應過來。”

對此我想說的只有一個字:俗!

回去休息不提,第二天上午姓陸的興沖沖跑來對我們道:“中午我在酒店裡擺了一桌和氣酒,就算給這位兄弟賠禮道歉了,如果兄弟對養鬼感興趣,我保證再給你弄一隻有意思的小鬼頭。”

“不需要了,憑你那點本事想害死我的小鬼還差的遠呢。”我毫不客氣的譏諷道。

“這麼說你的小鬼……”

“好的很。”我不耐煩的道,雖然寧陵生願意幫助他,但我對這個人實在沒一點好感可言。

他的表情明顯很失望,我也懶得在理他,走到了一邊。

寧陵生道:“你也別客氣,既然答應了,這件事自然就要做成。”

“好,太好了。”他高興的連連搓手。

中午我們幾個人還是坐在了一起,包括吳有生等所有參與進這件事的人。

陸師傅名叫陸天晶,得到了寧陵生的援手之後他就開始大肆吹噓寧陵生,那赤裸裸的馬屁拍的我聽得汗毛一陣陣倒豎,也算是開了眼,簡直無恥之尤,昨天還想盡點子給我們下暗絆子,斗的不亦樂乎,結果現在轉臉就成了孫子,這些人居然還是修煉玄門之術的,一樣臭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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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一項對於奉承之語相當反感寧陵生今天就像是換了個人,顯得十分開心,與陸天晶的互動也十分及時,似乎十分享受虛假到極點的馬屁話。

這頓酒我們是在祥和的氛圍中結束的,這頓酒喝完我們都成了兄弟,就差跪地磕頭結拜了。

而我對陸天晶的看法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畢竟就是個在人手下辦事的小人物,對他而言我們也不算敵人,無非只是他手中的一項工作,這是所有小人物的悲哀,能怪他什麼?

想明白這點後面的相處也就好辦了。

酒足飯飽之後上了幾杯清茶,陸天晶道:“二少爺,您能給咱開開眼嗎?為什麼哪座廟剛打好地基就被燒了?”

“道理很簡單,那是因為你們的地基打的位置不對。”

“二少爺,我眼力肯定是不如你的,但是基本的天星風水我是懂的,在這種地方沒有風水五項,只能靠飛星定位來判斷一地吉凶,我所選的區域正是吉星位所在,而至少七天之內方位不動,所以不該走火啊?”

“以尋常方法斷定自然沒有問題,但這裡卻不能以尋常之數推斷吉星方位,你忽略了一個基本點,廠區內的設計完全是按風水術數的路子來定的,這裡不光有謀求吉凶的佈局,也有鎮風水的風水器物在,本地氣數早有改變,你在完全不知當地風水佈局的前提下以飛星定位的手段推算出的風水之數必然是錯的。”

陸天晶一拍腦袋道:“這麼基本的道理我都沒想到,這腦袋真是讓豬給拱了。”

寧陵生顯得有幾分得意,哈哈笑道:“陸師傅也不用自責,畢竟風水奇術不是你的主業,懂的飛星定位之術已經不簡單了。”

“慚愧啊,諸位見笑了,多虧是二少爺指點,真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我插句嘴,您稱呼大師為二少爺,難道兩位早就認識了?”吳有生道。

“那當然了,寧先生是大名鼎鼎青龍法王二公子,法王在東南亞的玄門堂中可是一位頂天立地的大人物,寧先生為法王的二公子,自然是渾身本領。”

“請對了,我一看大師面相就知道斷然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吳有生明顯有些激動,而另一位副總則是強作歡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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