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越想越亂,而搭載著姐妹兩的大奔已經準備緩緩駛離了,我趕緊上了自己的那輛廣本,一路尾隨著大奔而去。

凌晨的街頭空空蕩蕩。寬闊的馬路上沒有幾輛車子,所以兩輛車的車速都不慢,就是以這樣的速度也足足行駛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早就開出市區,甚至都過了郊區,只見車子停在一片綠樹環繞的鄉間小徑處,而綠蔭深處則修著一片高高的紅磚牆。

這一看就是有錢人修建的鄉間別墅,紅磚牆的高度至少有三四米,將其中所有一切嚴嚴實實的遮掩住,而磚牆之上還拉了一處近一米高的鐵絲網,如果光看這片賺錢,風格像極了監獄。

這下想要偷看都不可能了,我只能裝模作樣的順著國道繼續向前,透過倒車鏡只見烏油油的鐵質大門緩緩開啟,兩姐妹進入後大奔掉頭返回了。

隨後我也駕車掉了個頭,返回那棟建築前,隨後下車走到鐵門前想透過門縫觀察裡面的情況。

然而這扇對開鐵門的製作工藝足夠精良,居然嚴絲合縫到沒有一點縫隙存在,所以關閉的極為嚴實,根本無法觀察到裡面半點情況。

這時就見我身邊微光浮動,鬼寶悄無聲息的出現了,他看著我,一對充滿童趣的大眼睛裡似乎有嘲弄的意味,那意思是我能飄起來,這你就不行了吧?

隨即他緩緩漂浮而起,很快便超越了圍牆的高度。

可惜鬼寶並不能說話,所以我也無從得知圍牆後到底是怎樣一片情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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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不願意去想兩姐妹是做那種事的人,但願一切都是我瞎想,她們來到這兒其實是另有原因的。

想到這兒我努力讓混亂一團的腦子平靜下來,之後驅車離開了。

其實這姐妹兩到底是幹嘛的和我沒有一點關係,但我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忽然覺得有點難過,就好像是一張本來看來極其唯美サ完美的畫卷,突然間一個糙漢硬生生將它撕成碎片丟棄在我的腳下,這對人的刺激確實有點深。

不過說到底這件事和我也沒有太大的關係,我也不可能去阻止別人,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當我無法給予別人幸福,那就不要成為別人行走於幸福之路上的障礙。

回到酒吧後心情不太好,雪驚秋則埋怨我為什麼不等她一起行動,我藉口跟丟了兩姐妹,便不再說這件事。

酒店打烊後我們會賓館休息片刻,王殿臣摩拳擦掌帶著他的“大元帥”出發了,我根本睡不著,乾脆和他一起去了。

到了樓下那人早就等在大廳裡,見到我們後帶著我們出門上了一輛拉達出租,小車七扭八彎的在幾站路之外的一處弄堂前停了下來,下車後他熟門熟路在一處二層紅磚房前停了下來,有節奏的敲了敲門,隨即一箇中年人開了門。

進了房間只覺得煙氣襲人,一樓只有二三十平的空間裡至少站了有六七個人,屋子中央的大桌上擺著一口瓦盆,裡面兩隻蛐蛐勢均力敵打的正酣。

只見兩隻蛐蛐是以螯齒咬死的方式角力,就像內功高手雙掌相抵比拼內力一樣,雖然一動不動,實則兇險萬分。

而兩蟲子的主人比蛐蛐更費力,面紅耳赤的對瓦盆裡的蛐蛐道:“咬死它サ咬死它……”

兩隻蛐蛐隨後又僵持了三四分鐘的時間,最終一隻蛐蛐成功的將另一隻給生生舉了起來翻了過去。

隨即兩隻蟲子牙口鬆開後,得勝者爬上了失敗者的身體,得意洋洋的鳴叫著。

禿頭道:“就是這位朋友說他手上的是一隻大元帥。”一句話眾人皆驚,對王殿臣紛紛投以驚訝的目光。

此時屋子裡唯一一個坐著的老人不動聲色舉起手中的紫砂茶壺喝了口茶水道:“小夥子,這年頭要說得一尾將軍蟲運氣好的話還有可能,大元帥可真是罕見了。”

王殿臣道:“那是你們沒運氣,我手上的就是一隻元帥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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