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世外高人,他和你有什麼禮貌可講,人能搭理你就不錯了。”王殿臣抽著煙懶懶道。

之後睡了會覺,再睜眼已經是晚上,我去問寧陵生吃什麼晚飯,走到門口就聽見天極狼奇怪的吠叫聲,我暗道:不好,趕緊擰開門衝了進去。

只見寧陵生蜷縮在沙發中,能看出來他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因為疼痛而渾身痙攣,裸露出來的面板居然完全呈暗紅色。

我下意識的反應就是寧陵生中毒了,慌里慌張的道:“寧哥,你……”

“出去,你給我出去。”寧陵生連手指頭都無法伸直了,彎著手指,指向門口。

以寧陵生驕傲的性格,他必然是不想自己最狼狽的模樣被人看到,於是我趕緊拖著饅頭出了他的房間。

看來寧陵生還是中招了,只是他不想讓我們知道而已。

想到這兒我頓覺六神無主,回去後把這件事告訴了王殿臣,他也慌了,我兩商量半天不得其法,正自覺得撓頭不已,寧陵生悄然無聲的走進了我們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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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哥……”我站了起來。

此時他的面色正常無異,寧陵生什麼都沒說,平靜的道:“走,吃飯去吧。”說罷當先而出。

這頓飯我吃的是心不在焉,但寧陵生還是那樣,飯量正常,沒多吃也沒少吃。

我有心問他,但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吃過飯之後寧陵生一句話不說的就回去了,整個過程基本和昨天沒什麼兩樣。

“你是不是眼花了?”王殿臣等寧陵生走後問我道。

“絕對沒有看走眼,我發誓看的是清清楚楚。”我道。

“可是大哥看來狀態很正常啊。”

“你跟著寧哥這麼多年,難道不知道他的性格嗎?以寧哥的性格,他會在我們面前暴露自己虛弱的一面?”

“這倒也是,那我們怎麼辦?如果他真的中了降頭也不可能去醫院看病吧?”我們兩是一籌莫展。

之後兩天我們偶爾看到寧陵生髮作過一次,那次他身體呈現的不是暗紅色,而是慘白的顏色,但同樣會令他感到痛苦。

這下王殿臣也不在懷疑我“花眼”了,而令我們感到沮喪的是這件事上我們根本幫不上一點忙,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承受巨大的痛苦。木協坑才。

我都後悔死了,因為我的“善念”而讓別人產生痛苦,這到底算怎麼回事。

就在我們一籌莫展時,林邊所供養的應神到了。

這次不是透過郵寄,而是人送過來的。

這個人先找到的我,他的穿著真的很具有熱帶風情,雖然是大冷的天,但他穿著一件花襯衫,裡面是一條白色的背心,下身是一條米黃色的麻布過膝大短褲,腳上穿著一雙日本武士專用的木屐。

這人大約五十多歲年紀身材不怕不瘦,個子不高,圓溜溜的腦袋上帶著一頂草帽,一雙小眼炯炯有神,臉上始終掛著一副謙卑的笑容,彎腰勾背,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一看就是專業跑腿的小腳色。

可之前就算是夢龍這樣的強力應神都是郵寄來的,難道區區一尊保“小三愛情”的應神還能比“夢龍”級別更高?那五萬可就搞不定了。

想想頭皮都發麻,因為我打電話給對方時確實沒細說應神等級,萬一他給我定製了一尊超級應神,那賠光老本我也請不起。

老頭那知道我的心思,哈哈一笑,嗓門就像一隻公鴨子粗粗道:“勒號?你好?,我司北灣來的,我叫阿天北?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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