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能有什麼意見?”

“好了,別在那兒瞎說話,這可不是電影票,是吳鳳新作品展的門票。”寧陵生看過後糾正道。

“這說明人家姑娘有品位,出去玩兒都不去電影院那麼俗氣的地兒,而是去看照片展。”王殿臣進一步解釋道。

寧陵生眉頭一皺道:“我說你有完沒完?”

“得嘞,我不說了。說了得罪人啊。”王殿臣笑道。

“寧哥,明天你可得去,我都在她面前做了保證,你要是不去我沒面子。”

好像從來沒有過煩惱和遲疑的寧陵生這次真的犯了難,他一對狹長立體的眉毛幾乎湊到了一起,看著手中的票就像看著一道難解的高等數學難題。

我和王殿臣暗中對視一眼,想笑但又不敢笑出聲,過了好長時間寧陵生道:“這、我能不去嗎?”

“可以啊,你當面拒絕她就行了。”我道。

寧陵生居然問我一個很傻的問題,他道:“我該怎麼說?”

這句話說出口不光是我,王殿臣都傻了,我們兩目瞪口呆的看著寧陵生,實在無法想象我們心目中的偶像居然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來,看來他真的是亂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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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連直面魯道成的勇氣都有,難道和一個小丫頭片子看場照片展都不行了?”

“這是兩回事,我和一個女的一起去看路上說什麼話?一路無語這場面想想就尷尬啊。”寧陵生話沒說完,我一口酒水噴了出來。

我趕緊擦了嘴一把道:“不好意思,我剛才嗆著了。”

“要不然你兩去吧,我就不去了。”寧陵生居然把票推到了我們面前。

“寧哥你沒事吧?這種事情有啥大不了的,咬牙堅持小半天就成了,你就去吧,拒絕一個女孩子實在是太沒有紳士風度了,我忘記說了,她為了你連煙燻妝都給去了,本來面目十分清純,我覺得你兩挺合適的。”

“別在那兒瞎說,這是對人的不尊重。”寧陵生窘迫的道。

最終他還是把票收了起來道:“只此一次,下次她再要給你這類物品,直接回絕。”

我忍住笑道:“我記住了。”

本來是要來此商議“驅小鬼事宜”,結果出了這麼一茬後我們也沒心思說這事兒了,於是提前撤離,而雪驚秋由始至終沒有出現過,我估計她應該在暗中偷窺寧陵生。

之前一直在荒山野嶺、窮鄉僻壤或是較小的城市做工程,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寧陵生並沒有因為他的英俊而產生煩惱,但是臨江是一座國際化的大都市,這裡的姑娘條件更好,眼界更寬、也更加自信,所以當雪驚秋見到了寧陵生她不會選擇“暗中欣賞”,而是毫不猶豫的主動出擊。

從來沒有體會過“被人追求”的寧陵生似乎有些招架不住。

而我只能是一聲嘆息了。

歇了一天後就是吳鳳新照片展覽的日子,我們坐車來到了臨江市美術展覽館,買票進入。

當然寧陵生並不和我們一起,他履行了自己的承諾,陪雪驚秋參加展覽了。

參加展覽的人並不少,當然絕大多數是贈票來捧場的,遊客進入的寥寥無幾,進入之後我們見到了在主席臺上慷慨激昂的吳鳳新,他眼含熱淚的敘述著自己拍攝這些照片的不易,什麼差點沒命了,吃的有多苦、住的有多髒,種種辛勞,堪比紅軍兩萬五。

他這幅模樣在我看來要多假有多假,說到第一句話他求的就是事業的突破,沒什麼不可告人的,但也沒什麼高尚可言。

我也沒上去打招呼和王殿臣繞著大廳看起了照片。

說也奇怪這裡的照片似乎每一張對於人眼球的衝擊力都非常強烈,這是一種直插人性的震撼,一看就是真誠用心之作。

而在這所有的作品裡有一幅照片特別吸引人的注意,吳鳳新也將這張照片掛在了整個大廳最顯眼的位置,照片裡的內容簡直悲慘到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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