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說實在是哭笑不得了,居然能遇到如此稀裡糊塗的姑娘。

她是大學生,從年紀上來說肯定比我要大,但是看面相。這姑娘就是一張娃娃臉,思想上也是絕對的不成熟。

我伸手想要扶她起來,這姑娘十分警惕的往後一縮,雙手下意識的擋在胸前。

我道:“你放心吧,我不是流氓,只是想扶你起來。”

她道:“大哥,我真的不是那種、那種女人,我求求你……”

“你別老求我了,起來吧,我也不是你想的那種男人。”說罷我反身去沙發上坐著。

她有些狐疑的歪頭看了我一會兒這才站了起來。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

“你真是大學生?”她沒說話,咬著嘴唇點點頭。

“如果你不想進來,他們能用刀逼著你進來嗎?”

“我、我們班有個同學,專門替遠東公司在學校裡聯絡女生的,說晚上只要來吃頓飯陪客人喝點酒一晚上最少能賺一千塊,我、我也是昏頭了,可是進來以後我說想要出去這些人就不同意了,說要麼打斷一條腿,要麼就陪、陪、陪……”

“你啊,我也真是佩服你的頭腦簡單。”我嘆了口氣。

“那我、我該怎麼辦呢?”她畏畏縮縮道。

“怎麼辦?睡覺唄。”這話說出口我又覺得不太妥當改口道:“就是正常的晚上睡覺,你睡床,我睡沙發。”說罷我進衛生間洗漱之後穿著浴袍出來,看她還在那兒站著,不免又好氣又好笑道:“大姐,您這不是準備為我放哨站崗吧。睡覺吧。”說罷我躺在寬大舒適的真皮沙發上閉眼睡覺了。

很快我就進入夢鄉。

事後我反思自己為什麼會如此“淡定”,理由有二,第一我對娃娃臉的女孩審美疲勞。

一覺睡醒後看傳呼時間已是早上六點,女孩坐在床上似睡非睡,我起來時稍微有些動靜,她就像是受驚的小鹿立刻睜眼坐直了身體。

我看著都好笑道:“你別那麼小心眼成嗎?我昨晚早就睡著了。”

說罷我正要去廁所就聽女孩小聲道:“大哥,你是個好人。”

“你別叫我大哥,我沒你大。”

很早我就出了房間。客廳裡兩名保鏢坐在椅子上似睡非睡。聽見有動靜立刻站了起來,隨後搖晃著朝客廳外圍走去。

到了七點多所有人陸續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見面時都有些扭捏,我心裡好奇不知道誰真“辦事”了,誰和我一樣一晚上的“高風亮節”?

這個謎團很快就被我透過兩人間的“配合”看的清清楚楚。小潔和寧陵生是互相瞧著彆扭的感覺,這顯然不符合一夜溫存後該有的行為,而王殿臣和女孩則是女孩神態嫻熟的補妝,他的表情看不出特別之處,所以摸不太準兩人到底有沒有“辦事”。

慕容御和另一個女孩則“融洽”了許多,女孩挽著他的胳膊兩人時不時的低聲說笑。

不用說了,這兩人指定那什麼了,行啊這小子,小小年紀就……想想我自己至今還是“一片冰心在玉壺”,我是不是白活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這個女人後來成了慕容御的老婆,這兩人晚上雖然睡了一覺,但確實是真有感情的。

所以說“眼緣”真是特別奇妙的一種感覺,兩人僅僅一眼之間就來電這也算是難得的緣分,有了緣分身份就不再是問題,所以慕容御是我們四人裡第一個有老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