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小昭寺(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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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私底下也問過牛根生這驅鼠咒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他就是不說,當然也不光是對我,對任何好奇驅鼠咒的人他都沒有說過這裡面的玄機。本書醉快更新百度搜尋抓幾書屋。
而驅鼠必須是在午夜之後,所以我們的帳篷一般都會和要修的廟保持一定的距離,以防遇到大規模的鼠群逃竄,那種場面想象就讓人汗毛凜凜。
而行法之前牛根生是不能吃喝的,所以他很早就睡覺了。
說也奇怪,當天晚上我吃過飯正準備回帳篷時隱約看到遠處的森林裡一個穿著繡花旗袍的女子打著一把老式畫布鋼骨傘一動不動的站著。
這驚悚的一幕看的我是頭皮發麻,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這女人就不見了。
我們修古廟經常出沒于山野,這些怪相見得多了,所以只是覺得略微一驚,也沒覺得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還是去睡覺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當晚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後來聽到牛根生離開帳篷的聲音,好奇心又被他勾了出來,就更加睡不著覺了。
走出帳篷撒尿時我有看到那個女子站在黑暗的山林裡一動不動,這次看的更加清楚,女子身材修長,腰肢妙曼,光看體型就知道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但她的傘卻將整張臉遮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到臉。
這次沒有因為我眼睛眨動而消失,她始終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因為她在的方向正好對著小昭寺,我擔心牛根生出事兒,拿了一把天蓬尺就朝“她”走去。
我們施工隊的人每人手裡都有一把天蓬尺,這東西可以驅趕野物,也可以辟邪,寧陵生說如果看到鬼魂,用這東西打過去,只要不是特別厲害的怨魂厲鬼,也就散了。
可是說也奇怪,無論我怎麼走,“女人”和我保持的距離始終都是恆定的,所以我無法和她接觸上,就這麼一前一後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我隱約聽見“嘣嘣”的悶響聲,就像是有什麼人走路發出的沉重腳步聲。
一想到牛根生還在“現場做法”我就急了,撒腿往小昭寺跑去,而隨著我的“提速”那個打著傘的女人也就隱隱消失無蹤了。
當我跑到古廟附近只見牛根生跪在廟前一下下用力磕著頭,繞到正面能清楚的看到他滿臉鮮血,五官佈滿了鮮血都以看不清楚,黑夜中看來十分恐怖。
荒郊野嶺,冷月懸掛,沒有小夥伴們在我身邊伴隨,孤零零的古廟前看著他詭異的行為動作,我哪還想到可憐他,嚇的渾身發僵。
但無論多害怕人還是得救,我正要壯著膽子上去,就聽寧陵生在我身後輕聲道:“這樣上去可幫不了他。”
說罷寧陵生進了廟堂內跪在觀音法相前道:“路過驚擾,還請諒解。”說罷他起身走到佛牆東面揭下來一張四方四正的白紙。
說也奇怪,之前還在那兒拼命磕頭的牛鐵生忽然停了下來,只見他上半身挺得筆直,絲毫不理會額頭上不停滴落的鮮血。
隨後寧陵生點了兩支蠟燭、三炷香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下對著法相磕了三個頭。
這是許願,兩支蠟燭為“佛眼”,三炷香為禱告,寧陵生自然是為了牛根生許願的,果不其然當他再度起身後,牛根生立刻便癱倒在地暈了過去,於是我兩拖著他,硬是把他拖到了五百米外的樹林邊,這才敢坐下來喘口氣。
“寧哥,您剛才許了什麼願?”
“我許願回來修繕廟堂,讓那位師父不要再和牛根生計較了,小昭寺裡供著的根本就不是觀音像,而是一尊狐仙像。”寧陵生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