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自殘(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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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嚇到我了,但是就在眨眼瞬間一切又都恢復了正常,看來那個紅衣女鬼一直跟在我身邊,不害死我它是不會離開的。
而對於寧陵生這個人我不免有些疑惑,就像一個人第二天突然改頭換面的站在你面前,這種變化實在讓我措手不及。
“你在他的耳朵根處弄點血,我有用。”說罷寧陵生交給我一根銀針。
“我該找他要多少錢?”
“不要錢。”
“啊,這事兒還有學雷鋒的?”我小心翼翼問道。
“學雷鋒?”寧陵生微微搖頭道:“事成之後你讓他去榕城市郊的天都廟燒三柱香,捐五千塊香油錢,必須是在事成後的第一個陰天去。”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透露著邪性,腰子有病不求醫生,來求寧陵生,這本來就不正常,不過李法末態度很堅決,他要的就是這種手段,所以對於我交給他的小銅人和取血要求他一點都不奇怪,反而十分配合,於是我用銀針在他耳朵上刺了一下取了血。
這種銀針雖然很細,但卻是中空的,所以只要刺入人體就能吸入血液,後來我才知道這種針並非普通的銀針,而是一種叫“沮”的法器,詛咒師在扎小人時需要收集人體的毛髮、唾液、血液,這就是詛咒師專門用以收集血液的容器。
當我將銀針交給寧陵生,他將女性銅娃娃擺放在房間背陰處,接著將銀針懸於面上微微一抖,一滴血液落在臉上,寧陵生用手將血液在銅娃娃面上抹勻後分別在胸部和小肚以下的部位抹上了從李法末耳朵根處取來的血液,隨後將小銅人放在屋子的西北角道:“千萬記住不要碰這個小銅人。”
“寧大哥,這也算是祈願?我總覺得有點奇怪。”
“祈願並非都是祈禱美好的願望,其實人內心的願望無非就是錢、權、色幾類而已,這是人之本性,也是人的靈魂,如果除了這些,那人就成了行屍走肉,你懂嗎?”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看來寧陵生並不是我想象中的那類世外高人,可是他做這件事圖的又不是錢財,只是讓李法末完事後去廟裡捐五千塊錢,我可以肯定天都廟沒有寧陵生的股份,所以這些錢和他一點關係沒有,既然如此他替人祈願圖什麼?
這當中最失望的人可不是我,而是王殿臣,李法末走了後不久他就笑嘻嘻的來找我了,我當然知道他是來要錢的,直接回道:“我一分錢沒有。”
“這怎麼可能,幫人辦事哪有不來錢的道理,我知道這事兒你是主角,但多少給我點中介費吧。”他帶著笑道。
“我真沒錢,這活兒是寧哥做的,他沒要錢,我和李法末接觸時你就站在旁邊,情況還能不知道嗎?”
“你的意思是他去廟裡捐了五千塊就沒咱兩什麼事兒了?”王殿臣驚訝的道。
“要不然你找寧哥要去,或者他能給你點辛苦費呢。”
“唉,這不扯淡嗎,忙活半天,白忙。”他一拍雙手手插著屁股後面晃晃悠悠朝馬路對過的百貨商場走去。
這哥們真是掉錢眼裡,我心裡覺得好笑,正打算去榕城大學“視察”一番,就見一個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的中年人著急忙慌走了過來,這人我也認識,榕城大學副校長甘可為。
“甘副校長有事兒啊?”我笑道。
“秦師父,麻煩您去看看吧,老校長他、他、他不知怎麼了,自從文昌塔恢復原狀後他對於本職工作似乎就不太在意了,這兩天從早到晚就在桃林裡,學校事務一點不管,我都快急死了。”甘可為邊說話邊搓手。
盧慶涵出事當天我就知道他被鬼上了身,但寧陵生似乎並不想管這件事,遲疑片刻我道:“這事兒您找我們恐怕不太合適吧?”
“合適,非常合適,如果不信這個何必要拜文昌塔呢?您幾位的本事我是親眼得見的,所以盧校長的事兒必須拜託您幾位了,秦師父啊,請不要推辭,這麼大一所學校,如果沒有校長坐鎮,日常工作沒法開展啊,這風水再好也得靠人自己努力才行吧?”
“您這話說得沒錯,要不這樣吧,我回去找人商量一下,這事兒可能有點棘手,得有所準備。”
隨後我找到正在擺棋譜的寧陵生道:“寧哥,甘可為來找我了,說盧慶涵現在的狀態越來越嚴重,可能不太好,想讓咱們幫忙看看。”
“成啊,你去看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