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面相覷,都不清楚慕斯海此刻的用意。

“戒律院柱子上的銀針,剋扣用度,還有借題發揮,你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慕斯海冷眼瞪了一眼慕月柔。

慕月柔心虛地低下頭,難不成今日折了一名四品暗衛,都奪不到嫡出大小姐的尊稱嗎?慕月柔眸裡閃過陰狠的目光,不過,瞬間快速隱去。在不明白慕斯海用意之前,她不能貿然行事。

“瑾瑜,這件事就此作罷,以後你就搬回你自己的院落居住。月柔和花顏禁足兩個月。”

“父親!”慕月柔不忿地喊了一聲,剛想繼續說,卻被慕斯海一瞪,嚇得不敢再說。

“是的,大伯!”慕花顏低眉順眼地應了一聲。

翼長老質問道:“家主,分筋措骨手可是陰邪至極的功夫,慕瑾瑜是慕家嫡出大小姐,竟然偷學邪功,倘若輕易放過,那慕家家規條例不就成了一張廢紙嘛!”

慕瑾瑜眯了眯眼,她剛才使出的招數根本沒有使出內力,而是跆拳道柔和了現代格鬥創作的擒拿手。

翼長老對武學的造詣很高,應該不會看錯,那究竟哪裡出了差錯呢?

慕斯海神情閃爍,悶身清了清嗓子,“翼長老我相信瑾瑜所使用的招數,絕對不是分筋措骨手,白賢侄你說呢?”

白如玉一直站在慕瑾瑜旁邊裝聾作啞不參與,突然被點到名字,有一絲緊張,“慕世伯所言極是,小師叔祖的功夫定是極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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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翼長老也是見多識廣,但畢竟對於醫家所創的招數有些陌生,看錯也屬正常。上次我父親一招廢了魔教血使的內力,錢塘陳世伯非說我父親用的吸功大法。此事在滁州更是鬧的沸沸揚揚。”

慕瑾瑜在心裡忍不住叫好,這白如玉真是個妙人啊,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都快趕上他太師父了。

翼長老憤恨地哼了一聲,顯然對他說話持有懷疑,卻礙於慕斯海的面子,只能悶不吭聲,嚥下一口惡氣,只覺得肺都頂得疼。

偏偏此刻慕瑾瑜卻不合時宜地說道:“我是為自己討公道的,可不想如此不明不白就將這些年的事情當作沒有發生過!”

“慕瑾瑜!你還想怎樣!”翼長老咬牙切齒說道。

慕斯海心想,他已經步步退讓了,這慕瑾瑜還真是不知好歹,若不是懷裡的信像火一樣灼燒著他的心,他又如何肯退讓!

“那瑾瑜是覺得我處事不公?不能給你一個說法了?”

“自然!”

慕斯海被堵得失語,氣得恨不得撕了慕瑾瑜,他見慕瑾瑜清冷傲氣十足的樣子,卻只能籲一口氣,忍住怒火勸道:“月柔有錯,已經受罰,你沒經過家族同意,學習白家武學已經觸犯家規,但念在你年幼,我並沒有遷怒你,你還要什麼公道!”

“還要什麼公道?父親竟然問我還要什麼公道?”慕瑾瑜冷嘲道,“自幼被罰住在戒律院,明明是嫡出大小姐,卻過著丫鬟都不如的生活,這是公道?”

“如此大雪,卻連低等煤都要扣克,這也是父親口中的公道?輕語去申訴,卻慘遭月柔毒手,去掉半條命,這也是公道嗎?”

“弱者稍微反抗強者,卻被認為偷學旁門左道,差點按上敗類兩字。這也算是公道嗎?還是父親也自始自終認為我是個廢物?所以不必顧慮我是生是死?”

面對慕瑾瑜連番質問,慕斯海臉『色』微白,是他這幾年有眼無珠,明明是塊璞玉,卻被他認為是廢物。他早就應該懂得,那樣絕對風華的人,怎麼可能生下一個廢物女兒?

胸口的信,更是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他有多愚蠢。

“瑾瑜,你想我如何補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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