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小小的怒罵,馬首這會卻是哈哈大笑,隨後他居然朝著宋佳書擼了擼嘴道:“美女,你天天跟著這種中看不中用的男人沒用的,要不要跟我來一發?保證讓你欲仙欲死的!”

“你!!!”

張小小完全無法想象,自己居然會碰到馬首這種人,先前在她的印象裡頭,她只是將馬首劃分到了心狠手辣這一層面,沒曾想對方除了心狠手辣之外還是個無比下流的人。

“小小,讓我來和他聊聊!”

方才宋佳書一直都沒有發話,這會見到張小小有些自亂陣腳了,他急忙提醒了對方一句。

“佳書哥,一定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先前張小小還擔心宋佳書會做出什麼過火的事情來,但是如今面對馬首本人不斷的調戲,張小小早已改變先前的想法了,她如今只想讓宋佳書立馬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聽到宋佳書這會的話之後,馬首直接四仰八叉的坐在了審判椅上,擺出了一副懶散的模樣衝宋佳書言道:“呵呵呵……想不到你這小白臉還想當護花使者啊?”

此刻的宋佳書並沒有去理會馬首的話,而是直接拉了張小小一起坐到了先前那兩位警察坐過的椅子上,而後他便是直接開口道:“馬友軍,祖籍js人,十三歲的時候因為打架鬥毆誤傷他人進了少管所,十五歲放出來,隨後就一直在外漂泊,十八歲的時候去了南洋,從此之後便以馬首這個名字來掩飾身份,二十二歲從南洋回了華夏,回來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是搶走了一輛農用車,並殘忍的殺害了農用車的車主,將對方的屍體丟入了垃圾焚燒池……”

聽著宋佳書如數家珍一般道出了自己以往做過的一些事情,先前還大大咧咧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模樣的馬友軍這會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變得煞白,他也一改先前的坐姿,整個人這會不再靠在椅背上,而是身子前探,雙手則是支撐在膝蓋上,以此來保持身體平衡。

隨著宋佳書口中不斷的說出一些秘辛,馬友軍的冷汗也慢慢滴落了下來,再越聽越心驚的情況之下,馬友軍再也堅持不住了,他這會猛然大吼一聲道:“住口!別再說了!我讓你他媽的別再說了!信不信我等會弄死你!”

和警察周旋了許久都未曾慌張過的馬友軍終於在宋佳書的面前露出了無比驚慌失措的神情。

“馬友軍,你對我的威脅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在正義面前,你這層偽裝的人皮之下有一顆無比骯髒的心臟!你所過的事情,無論是哪一件都是喪心病狂的!你覺著你還能稱為人嗎?你簡直是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究竟對我說出的這些事情認不認罪!!!”

面對馬友軍的威脅,宋佳書這會卻是臨危不懼,直接站起身來,朝著對方邁出了步子,他每走一步,嘴裡便說出一段話語,等走到對方面前的時候,他最後一個字落下,就宛如驚雷一般在馬友軍耳中炸響!

此刻的馬友軍彷彿是被人扼住了脖子的公鴨,呼吸變得無比急促和困難,他此番大口的喘息了一陣之後,也不敢去和近在咫尺的宋佳書對視,而是低下頭去,低聲咆哮道:“你!你!你他媽究竟是誰!”

馬友軍此刻的表現,讓宋佳書想到了一個詞語——困獸猶鬥!

沒錯,如今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居然還在想著法的拖延時間,他雖然知道宋佳書已經將他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了,但在沒有直接證據的情況下,他是不會認罪的!

宋佳書明白對方心中的想法,這會他的嘴角掛起了一絲冷笑,隨後他對馬友軍言道:“看來你還抱有一絲幻想和僥倖啊!”

宋佳書的話音落下之後,馬友軍這會卻是冷哼一聲道:“你他媽的這是在血口噴人!我為什麼要承認!”

馬友軍的話音落下之後,宋佳書此刻一雙眼睛裡的眼神變得冰冷無比,他伸出右手,一把捏住了馬友軍的下巴,稍一用力就將對方的臉給抬了起來,讓他直接面對自己,而後宋佳書才咬著牙的對他言道:“人都說,不見棺材不掉淚,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原本我想著,你馬友軍若是能夠好好認罪,那也能少了一些痛苦,但你卻是冥頑不靈,不但如此還對我的同伴出言不遜,今天於情於理我都不會放過你了!”

在宋佳書和馬友軍對視的時候,原本無比兇惡,殺人不眨眼的馬友軍卻是突然從靈魂的深處感到了一絲顫慄,那種沒來由的顫慄讓他感覺到了一種彷彿死亡離自己只有咫尺距離的錯覺。

“對!一定是錯覺!媽的,這小白臉的眼神為何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