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總統,因為戰神,所以這不大的院中站了不下五十個人,又因為總統與戰神之間那不太融洽的氣氛,使得人數佔絕對優勢的特勤局幹員緊張得想要拔槍。

戰神那不怎麼尊重總統的態度只是特勤局幹員緊張的其中一個原因,而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他們根本就沒有看清,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中年大叔是怎麼奪下梅映荷手中雙刀的。

因為是同事的關系,這些特勤局幹員們清楚的知道梅映荷的身手是多麼的了得,這是眾多不服氣的幹員用自己的身體得出的結論。

所以,在大家都不許用槍的情況下,梅映荷確實是特勤局中公認的最強者。然而,就是這些的最強者,卻在這個中年大叔的面前毫無反抗之力,這發生在眼前的一幕成為了獨孤一人證明自己戰神之名的最好方式。

“小子,雖然你不曾認我這個師傅,但你有幾斤幾兩我難道還不清楚?”

坐在竹椅上的獨孤一人根本就沒將插在地上的兩把刀與這刀的主人放在眼裡。

這種赤裸裸的無視讓驕傲的梅映荷無法接受,但太過懸殊的實力差距卻讓梅映荷只能接受這種無視。

何況,在梅映荷的心中,總統的安全比個人的榮辱要重要的多。

被奪去雙刀的梅映荷依舊擋在總統身前,這讓獨孤一人很不高興,因為梅映荷的存在使得他不能直視總統的眼睛。

不高興就要讓自己變得高興,這是獨孤一人這麼多年來一貫的行事作風,哪怕此時站在他面前的是聯邦總統,哪怕圍在他四周的是隨時可能拔槍的特勤局幹員。

院中又是一陣風起,眾人又感眼前一花,梅映荷只覺天旋地轉。

被一股大力扔倒在地的梅映荷就此不省人事,隨手將梅映荷丟出去的獨孤一人仍舊坐在竹椅上,似從未動過。

還是第一次親眼見識到這種神奇之事的總統雙眼直視,不知該用什麼理論來解釋這種事情。而周圍的那些特勤局幹員則表現的更為直接,明顯受到驚嚇的他們直接拔出了配槍,只是那哆哆嗦嗦的槍口也許根本什麼也打不中。

被槍口指著的感覺並不好,但獨孤一人卻沒有繼續有所動作,這不是說他沒有實力與把握去解決現在的困境,只是這些人包括總統在內又不是真正的敵人。難道真要打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才罷手,獨孤一人可不想就此亡命天涯,他還想著娶個老婆傳宗接代呢。

“好了,把槍都收起來。”

已經見識過戰神之威的總統終於決定放低姿態,不在以勢壓人。

總統的鎮定感染了那些幹員,而總統的命令也需遵從的幹員們也相繼收起了手槍。

院中的一幕讓彼此之間的氣氛不在那麼僵持,但獨孤一人顯然還不能滿意,因為他仍能感覺到危險的存在。

“沒聽到我說什麼嗎?放下槍!”

接受總統怒火的特勤組長利用耳麥發出了命令,那些佔據制高點的狙擊兵在遲疑之後還是將瞄準獨孤一人的狙擊槍放了下來。

“好了,現在可以談事情了。”

感受到危險的消失,竹椅上的獨孤一人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現在的聯邦需要你。”

放低姿態並不代表要低聲下氣,已經釋放足夠善意的總統也不可能為了說服這個人而越過自己的底線。

“聯邦需要的並不是某個人,而是那種面對困境時的大無畏精神。”

獨孤一人並沒有說出這種有深度的答案,只是一個普通聯邦人的他所說出的答案也在普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