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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琴酒覺得紅方的人似乎總能給他一些“驚喜”, 就比如諸伏景光的純潔友情,又比如降谷零覺得他要轉學。
他向降谷零表示自己絕不會轉學,並且表達了自己對做警察的嚮往和忠心。
降谷零隻是笑了笑, 並且說是自己誤會了。
在那之後不久他們就把諸伏景光帶過來同大目雄子見面,藍發不良對牆神極有信心,信誓旦旦地要幫諸伏精光解決那件陳年舊案。
琴酒覺得不靠譜,並且反手使用了外掛:時空秘籍。
他當天坐在組織的秘密小屋內利用酒廠資源幫警察查詢警察自己的懸案, 十分具有諷刺性。
酒廠,一個看似黑方實則全紅的地方。
波本坐在他不遠處, 這被看穿了之後就顯得並不高明的臥底埋頭在自己的電腦上搗鼓著什麼。
琴酒說:“數年之前的長野縣發生過一件案子,兇手是誰?”
波本雷達滴滴響, 他說:“長野縣這麼多年發生了那麼多案子,你說的是哪一件呢?琴酒。”
蘇格蘭家的那件。
琴酒側過臉看他,安室透神情看似放鬆, 實則警惕到了極點,像是一隻被踩到了尾巴的松鼠,爪子抱著松果不肯撒手,甚至試圖把松果蘇格蘭)往自己毛裡藏。
“就是那件十分轟動的全家屠殺案, 年幼的次子目睹了眼前的一切, 成為了最後的倖存者。”他壓低聲調說, 顯得自己更像一個反派。
“你什麼時候對陳年舊案感興趣了, 琴酒?”安室透問, “難不成你打算背叛組織,去警視廳當值?”
還是那個熟悉的思維,先說他要轉學, 後說他要轉業。
“學無止境, ”琴酒說, “學習前人的作案手法有助於更好地為組織服務,波本,組織不需要固步自封的閑人。”
“那是當然,不過我是情報人員,不明白像琴酒你這樣的狙擊手需要的學習資料也不是什麼不能理解的事情。”波本說,他反手在電腦上搜尋關鍵詞,腦中瘋狂思索把諸伏景光摘出來的辦法。
琴酒一向多疑,對叛徒從不心慈手軟,組織裡一直流傳著他的各種傳說,雖然透過最近一段時間的相處他發現這家夥或許沒有看起來那麼兇惡,但涉及到有關叛徒的底線事件的時候他不信琴酒還能像最近幾天表現出的那樣輕松。
不過也有可能這只是普通的聊天,畢竟不在工作時間的琴酒臉上寫滿了對加班的抗拒。
“長野縣近年來發生過這麼多滅口案,你說的是哪一件?”他相當坦蕩地把電腦轉向琴酒,請他自行觀看。
琴酒拿過他的滑鼠,安室透看著滾輪一點點下滑,他維持著放鬆的表情,頂級殺手近在咫尺,長發微微垂落在他面前,狼一般的綠色眼睛盯著螢幕,他不禁想起了當初和同學們一起破解諸伏景光家案件的事情。
他們走進波洛咖啡廳的時候是下午,陽光並不熱烈,咖啡廳裡也並不忙碌,淡淡的蛋糕香氣在空氣裡飄蕩,和咖啡的苦味交織在一起。
波洛咖啡廳是一個很不錯的地方,即便店員們都有著五顏六色的頭發,但他們也沒有因此受到困擾或者歧視,他自己因為一頭金發常常被人排擠,除了三明治的味道以外,這裡的氣氛也是他喜歡來這裡的原因。
藍發不良——大目雄子在桌邊等他們,見到他們,很熱情地招呼他們來坐。
或許是最近的事情太瘋狂——確實瘋狂,他居然會開始相信這些非自然力量。
比他們年紀還小的高中dk人才輩出,從二代蝴蝶公主五條悟到牆神信徒大目雄子,每一個都走向了他們不懂的非柯學世界。
當然他們也不是盲從神秘力量,在和大目雄子談過並且對方表示去詢問牆神大人的這幾天裡,他們也沒閑著,發揮傳統的破案力量,幾個人合力,為這件陳年舊案的破解出了很多力氣,令進度條拉了很大一截,已經進入最終三選一階段。
“陳年舊案不過是那時候都警察不肯好好調查而已,”私下裡松田陣平這麼吐槽,“我們幾個警校生就能做到的事情,當時為什麼沒人發現呢?”
是的,的確不乏和他們一樣充滿正義感的警察,但失職的地方依舊很多,未破解的懸案堆積成山,冤假錯案被埋在卷宗之下,就像警察學院內部也有不該存在的校園暴力一樣,需要被革新的地方太多了。
“這就是現實。”琴酒說,彼時他正放下為了在便利店一打十卷起的袖子,剛剛他以一己之力在警校生們驚呆了的目光中殺出一條血路,依靠突出的能力和過硬的身體素質把劫匪打得哭爹喊娘。
而還在糾結救不救的伊達航則完全沒有選擇的餘地,他沒有想到平常最安靜的琴酒居然是最先動手的人,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需要報警喊救命的人就已經成了劫匪。
兩極反轉。
他目瞪口呆地看著警車呼嘯著把劫匪們抓走,忽然明白了只要夠強沒什麼是不可能的,根本就不需要糾結。
世界上最好的解決暴力的方式就是比他們還暴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