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上、港下等沿海村子風風火火搞起重建工作,管月嬈這邊也有條不紊地修起房子。

直到劉全把房契地契拿回來。

“王爺和世子沒說什麼?”管月嬈看著手裡的房契地契。

就這麼容易,都給她了?

劉全垂頭,“世子說希望世子妃能住得開心。”

“多謝世子惦記。”

“世子還是很關心世子妃的。”劉全口不對心。

管月嬈撇他一眼,當她相信一樣。

任你替他們說再多好話,也掩飾不了王府捨不得出銀子的事實。

“是我讓府裡操心了。”管月嬈說了幾句場面話。

又猶豫著問他:“府裡是不是缺銀子?”

劉全一聽差點跳起來。

自家知自家事,王府不富他知道,可聽到別人大咧咧說出來,就不行。

他是家生子,幾輩子視王府為主,說王府不好,就是說他不好。

極力否認,“北齊是幾個封國中面積最大的,怎會缺銀子。”

打落牙齒也只能往肚裡吞,怎能叫別人看不起。

管月嬈斜睨著他,“可我怎麼聽說朝廷那邊好幾年沒發足額軍晌了?”

管家老太爺和她的生父背地裡蛐蛐的時候,管月嬈聽在耳朵裡了。

似乎還是因為北齊答應了世子和她的這門婚事,今年的軍晌才沒有再拖欠。

北齊要養三十萬兵馬,只怕是要緊衣縮食的。

劉全拒不肯認,“今年的軍晌兵部已經發下。”

“那你們還要跟北燕聯姻?”

不就是看上北燕的財富了?

“聽說柳氏給北齊帶來了百萬嫁妝,還給慶元府百姓帶來了一整年吃不盡的鹽?”

劉全狂想擦汗。是哪個多嘴的把話傳到世子妃耳朵裡?

“北燕是富了些。至於柳夫人嫁妝多少,小的不敢妄議主子的事。”

嘴挺嚴。管月嬈也沒為難他,讓他退下了。

北齊如何,柳知意嫁妝如何,與她也沒甚關係。關起門過自己日子就是。

她現在也是有房一族了!

還是這麼大一處別院!管月嬈好心情地甩了甩手中的房契地契。

修!必須按她的喜好來修!

修別人的房子,和建自己的屋,心情和手段那是大大不同的。

如同住出租屋,地板翹起影響走路都不帶看一眼。可要是自己的房子,白牆上掉點皮屑,都覺得天塌了。

自己的房,且很有可能要在這裡住一輩子,那必須往好裡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