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應亮、葉安榆、郝泉勉用一副同情和焦慮交織在一起的眼神看著許應亮。

“你知道一般家裡出現粉紫色鱗片意味著有一個人會死於心髒病或者瘋掉嗎?”許應亮用手拍了一下許德的肩膀。

“哈?”許德不明所以。

“根據我們的調查,受害人居住的地方會出現粉紫色鱗粉,受害人本身有些問題,貪汙比較嚴重的人會死於心髒病,而犯罪比如殺人的會突發精神重症。

你的鄰居,鐘偉俊在進詭異研究局的當夜,突然有了精神疾病,經過醫生研究檢查,應該不是裝的。”郝泉勉用裝置投射出資訊,給許德看了些案例。

“鐘偉俊突然發瘋,詭異研究局的人沒有發現詭異什麼時候來的,算是狠狠地下了他們的面子,昨天下午,領導拉了個會,把他們局所有人就是一通批評。”許應亮嚴肅地說。

許德頭皮有些發麻。

許應亮繼續說:“那詭異應該有些可以讓人說實話的詭術,然後它還說如果它發現了阿德犯了錯,阿德的下場會和鐘偉俊一樣,那……”

葉安榆接許應亮還未說出口的話:“那應該是詭異的能力能夠讓你身上什麼東西吸引了詭異的注意,但是沒有被發現。”

“要不帶許德到詭異研究局做個檢查吧,而且,目前也只有許德見到那位詭異的全貌還能全身而退的,說不定,它還會再找你。”郝泉勉勸道。

許德知道自己不想去,他們也不會逼迫他,但他想幫點忙。

“這個也沒什麼,去檢查一下唄。”許德笑道。

一行人出發。

許德的詳細檢查結果顯示正常,暫時還不會對許德進行精神層面的催眠檢查,這個還是有點危險。

經過許德的同意,郝泉勉將線索收集總結後將證據和報告分別提交給了省級和當地詭異研究局。

因為許德算是涉及其中,郝泉勉告訴許德關於鐘偉俊的詳細情況。

“鐘偉俊搞錯了,他的妻子並沒有出軌,那都是誤會。那個所謂追求者送的花,送的當天是他們夫妻的結婚紀念日,他妻子可能以為是鐘偉俊送的,便收下了,當天鐘偉俊加了班。

還有關於行車記錄儀錄到他們擁抱的,局裡也調查了監控,在行車記錄儀照不到的地方,他妻子做出了反抗的動作,還扇了對方巴掌。

也許是鐘偉俊與妻子缺乏溝通,還有工作的忙碌和情緒的積壓,他們沒有對這兩件事情進行交流。

不過,現在有精神疾病的鐘偉俊可能沒有辦法理解或者相信這些事情。”

兩人靜默了一小會,便各自忙碌。

心大的許德開始回公司上班,他有件事情要做。

這件事還要追溯到一個多月前。

那天他因為一個公司專案被迫不知不覺加班到了9點多,期間陳總監找過他要檔案,他還沒有處理好,等處理好後。

已經到了晚上9點多,在自己的工位上沒有看到其他同事了,他也沒有在意。他拿著檔案去找陳總監。

“姜總,您這話說的,小弟不過是漏了點出來,您就給我那麼大的蛋糕,哎哎,好,以後多相處……”陳總摸著自己的將軍肚看著窗外遠處,仗著公司裡沒啥人說著半露半掩的話。

門外的許德已經將門拉開了一條縫,從小耳聰目明的他早已將所有的話聽了個遍,大抵是陳總與姜家暗通款曲,要把公司賤賣了。

他悄然離開,轉頭沒走兩步,同事小柯準備走過來了,他趕緊假裝要去辦公室找陳總。

“許德,你也來找陳總啊。”小柯看見許德馬上打招呼。

“是啊,你也在加班?”許德聞言轉頭,對著他疲憊微笑。

倏忽,陳總的辦公室門開啟了。

“小許、小柯,你們怎麼還在?”陳總用著平時平淡的語氣問話。

“陳總。”“陳總。”

小柯笑容諂媚,表示他和許德加班趕專案檔案,正要一起來找陳總稽核批示。

陳總看見他們手裡都有檔案,又說:“公司不提倡大家加班得太晚,你們明天再把檔案給我。”他說完便把門關上了。

小柯一臉無語地和許德進行眼神交流後便相繼回家了。

之後,許德開始暗地收集證據,但陳總也是多年混跡江湖的老油條了,馬腳不容易漏,但只要有發生的事情,便會有痕跡。

這家公司的話事人對他們都不錯,業務能力和管理能力都很強,他們都想著和這家公司一起做大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