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制消失,開大!(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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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制消失,開大!
陳道士自以為勝券在握了,臉上的正氣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兩分陰沉、三分得意、五分奸邪,沈瑾年以為就此塵埃落定。
狐仙見這三人面容醜惡,心生厭惡,它質問沈家家主:“你這個不講信用的人類,你將親子調換,待我今夜取了林秀秀的肉身,就能知道真相,屆時,我心境必破,求仙之路斷絕,說不定一氣之下也還會將沈克己弄死,養條狗都有感情,你可真狠!”
沈家家主沒有回應狐仙,見狐仙確實無法掙脫,已經沒什麼危險了,就疾步到沈瑾年面前,看他沒受傷,使勁扯卻扯不開他身上的束縛,便一臉恭維地對著陳道長說:“陳道長,既然這狐仙您已經抓到了,就放了瑾年吧。”
“哈哈哈,這恐怕不行了,這狐元氣大傷,會影響後續煉制的效果,但加上沈瑾年就差不多夠了,何況,他是依這狐託生了,也是禍害,沈老爺就別惦念了。”陳道士抓著沈家家主的手,一把甩開了。
“你這!”沈家家主奈何不了陳道士,但也能屈能伸,不敢反駁,他幽深眼睛望著沈瑾年不知道在想什麼。
沈瑾年不僅被控制了行動,說話也被控制了,他面上是悽苦無助的,而內心是瘋狂地想直接弄死這道士,免得到時要白受炙烤之苦。在這個異場裡,他只要不做出格的事情就能安然無恙。
陳道士準備將狐仙打回原形,方便帶走。他抽出五張黃符,手上打著複雜的手訣,默唸咒語,黃符無風自動,手勢再一擺動,黃符散發出危險毀滅的力量,急速飛向狐仙。
狐仙咧著犬牙,既憤恨又驚恐地看向迎面而來的黃符。
突然,黃符飄向了另一邊,被有隻骨節分明、寬大有力的手攥在了手裡,手一擺,黃符沒了,是周煜暘來了。
狐仙沒有露出感激之情,反而給周煜暘翻了個大白眼,原來是嫌他救場太慢了,它心想,要是再晚點,它都要被剮了下鍋了。“沈克己,你可終於來了,不然我以為你們都是一夥的,設了陷阱等我自己傻傻地跳進去呢。”
“你這是道家手法,誰教你的?你是哪個派的?”陳道士覺得周煜暘可能是學了點三腳貓功夫,但他還是需要顧忌周煜暘背後的師門。
“無門無派,書中自有千鐘粟,不過是在書裡學到的罷了。”周煜暘半真半假地說,他確實是從書裡自學的。
“哈哈哈,那是自學成才的好苗子,念在我和你爹也有多年交情了,你可以拜我為師,我會好好教導你。”陳道長不欲逼得太緊,畢竟沈家還需要個明面的嫡長子,往後還可以繼續合作。
周煜暘沒有回應陳道士的話,而是對狐仙說:“沈家家主違約了,你該討要你應得的,陳道士這邊,我會阻止他。”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年輕人,不要以為剛剛一時得逞就自大了。”陳道士被沈克己氣笑了。
“克己,這麼多年的教養都去哪了,快向陳道士賠禮,沈家以後還是你的,這是祖宗家法。”沈家家主有種不好的預感。
當年他與狐仙簽血契約的時候,確實答應了些要命的事情,本來是不以為意的,但他後來確實很快就得了一個兒子——沈瑾年,所以他才會聽從陳道士安排,將沈克己和沈瑾年調換後,布了這麼長時間的局就為了除後患。
狐仙看著沈瑾年的眼神透露出不捨,但它必須自救,將性命託付給別人是不牢靠的,如無根浮萍,雖稚嫩可愛,不過是小魚的一調劑食物罷了。
我嘞個豆,看來不能善了,沈瑾年在心中腹誹中。
狐仙恢複冷靜,它無視束網,筆直地站在原地,眼睛開始布滿血絲,右手一揮,半空中浮現血紅色的文字,是當年和沈家家主簽訂的血契約的內容。
當年,狐仙應沈家家主求子祈願,他們在天地鬼神見證下,簽訂了血契,同時也約定了,如有一方違背,違背方無償給予另一方其半條性命作為賠償,被毀約方可自行收回為履行契約而已交付的任何物品。
狐仙將漂浮在半空中的血契約推向沈家家主,並喊道:“現在你欠了我的,該還了!”
“不!不!”沈家家主眼裡對映出血契約的文字,字字清晰,他害怕地求助陳道士,而陳道士被突然出現的胡文敘和江樹燕給困住,即使周煜暘他們的能力被這個異場壓制住了力量,人海戰術還是可以拼一下的。
胡文敘和江樹燕在被二管家趕出婚房後,到處溜達,看看能不能在賓客中找出宿倩他們。
胡文敘問在門口迎來送往的沈家家生子阿磐,果真問出了線索,阿磐說張家的張德斌已經來了,他來得比較晚,現在在大堂裡喝酒聊天,沒有去鬧洞房。